死士!
什么叫死士?
那便是宁可自杀也不会出卖主家之人。
同时,也是宁愿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主家任务的狠人。
这个时代,但凡有些家底、底蕴的家族,谁家不备几个死士?
关键时刻,这些人是能救命的。
可死士好归好,但培养起来也是千难万难啊。
说白了,要人堂堂正正的豁出性命,那就得提前把这条命的价钱给付了。
无论是善待对方妻儿老小,还是帮着报仇雪恨,可以说每一个死士,那都是用大把大把的资源砸出来的。
关键时刻救命用,那是到了不可为而为之的地步,不得不如此。
那自然是该用就得用。
可若是按照冯杰这法子来说的话,仅仅只是用在坏了那赢渊的招牌、名声上,就得出动死士?
这特么谁乐意啊!
没错!
死士确实可以保证不会牵连到自家。
纵使刀斧加身,这些死士也会咬紧牙关一个字不往外透露。
可死士乃是他们这些人真正的家族底蕴啊。
他们辛辛苦苦豢养出来,结果就这么用了?这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一时间,所有勋贵都叫苦不迭。
“冯大人,可有其他计策,这法子…损耗太大啊!”
“就是,冯大人,我族豢养死士多年,如今真正堪用的也不足百人,死伤一个那都是大损失啊!”
“哼,你家不足百名还叫苦?我家堪堪十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
可以说,这事儿是真正戳到一应勋贵的命门了。
钱财什么的,想想办法还是能从其他地方捞回来的。
可这死士,是真的不仅要花钱财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啊。
所以,由不得这些勋贵们叫唤。
他们是真真心疼了啊。
冯杰冷眼看着众人不断抱怨着,良久,才出声斥道。
“蠢材!”
“尔等方才还在说那黔首短视,再看看尔等,跟那黔首有何区别?”
冯杰语气之中,那奚落和失望可谓是溢于言表。
“某这一策,固然是要损耗尔等不少死士,可尔等可曾想过,尔等会得到什么?”
“尔等可知,这对上之策,但凡施行,那么这赢渊必定遭重!”“纵使不被圈禁重罚,可至少这监国之位绝对会丢,之后更是再无攀扯储君之位的可能!”
“正所谓,人走政息,他赢渊都不是监国公子了,这盐铁专卖岂不就成了一纸空文?”
“那我等重拾之前的买卖,有何不可?”
“届时,盐业重回我手,再加上那纸张,我等焉能再为财货发愁?”
“死士固然珍惜,可若是我等财货无数、富可敌国,那纵使家家培养个几百死士,又能如何?”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等要豁出去,舍得投入!”
“某敢于上朝直面陛下弹劾那赢渊,还敢豁出冯家的底蕴只为搅乱那赢渊的招牌。”
“可尔等呢?”
“莫非,尔等以为躲在幕后看着我冯家前赴后继,尔等袖手旁观就能吃肉?”
“真要如此,你我联手岂不是个笑话?”
冯杰这番话,可谓是直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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