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腾抬头问天,都说儿子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到了他这怎么就反过来了?
“等等,大师兄在工商银行门口停一下。”邢腾开口道。
逐云亦将车子在工行门口停了下来,邢腾蹭蹭跑到自动取款机,将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插了进去。
“老爹老妈,你一定要给我多留点钱啊。”邢腾祈祷着,输入密码,点击查询余额。
“靠!”邢腾不敢置信地惨呼一声,又挣扎着试了一遍,发现自己没看错后,失魂落魄地走回了车里。
“大师兄!”刑腾讨好地叫道。
“嗯?”逐云亦继续专注地开车。
“要不暑假我到你公司上班吧!”刑腾道。
“我们公司不缺人!”
“可是我缺钱啊!”刑腾都要抱逐云亦大腿了。
“就你现在这样,什么时候能挣够3000万?”逐云亦总算转过头看了刑腾一眼。
“我要先挣点租金钱啊!”刑腾的声音更显凄惨了。
“租金?”
刑腾摊了摊手:“我爸我妈让我将道天武馆发扬光大,可到9月1号,道天武馆那栋楼的租期就到了,我还得交后面20年的租金啊!”
逐云亦惊讶道:“道天武馆竟然是租的?租金多少?”
刑腾张开右手五指,道:“50万。”
逐云亦很吃惊,道天武馆那么大的面积,租用20年竟然才50万,这和白送没什么区别了。
“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刑腾还是伸出右手五指,郁闷道:“五万。”
刑凡这老两口留给邢腾的银行卡里存款只有五万。
逐云亦:“……”
之后一路无话,逐云亦一直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刑腾则是恰恰相反,他简直是坐立不安,情绪浮躁,脸se变化万千。
到了家里,刑腾将刑凡写的信交给了逐云亦。但是他将戒指的事隐瞒了下来,那枚戒指似乎隐隐和他脑海里的空间有关,这事情太离奇了。他不知道说出来逐云亦会不会相信,也拿不出证据解释这件事。
逐云亦看着刑凡儒雅的字体许久,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些。
“看来师父师母确实是不准备回来了。”
逐云亦又道:“不过看样子,师父师母也没有危险。就算有事,以师父师母的身手也可以轻易解决。”
刑腾叹了口气,他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一直稳重的大师兄也这么认为,他顿时安心不少,即使他知道大师兄也是猜测居多。
“我总感觉他们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离开的,这件事他们似乎计划了很久。”刑腾理了理近来发生的事,说道:“从小时候不教我武功,到让我报体育大学,再到去大师兄你那拿钱,直至现在离开,似乎计划了十几年一样。”
刑腾可不信这两口子会突然心血来chao,扔下儿子就这么消失掉。
“难道我不是亲生的?”刑腾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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