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着不腻,我都听腻了,还有,我这是正经算命生意,有总务司文书的好不好?”
“别教育我了,你是往生堂的客卿,又不是怀思阁的客卿。”
“钟离言尽,阁主还请仔细考虑。”
钟离拂袖离去,从心底里,他能理解端木柳,但是又对璃月的这般人才却终日无所事事感到可惜,屡次开口,皆是出于惜才之心罢了。
不过,这阁主算命倒确实是一绝。
端木柳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去看报纸。
钟离走到石头的铺子钱,从怀里拿出往生堂客卿的名片,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同时用岩元素力打了个章上去。
“老板,拿着这个名片去往生堂要钱吧,我还要去逛逛,再见。”
钟离一挥手,东西便都被收进他的神之眼内部,随后转身离开。“往生堂,嗯,家大业大的不至于骗我钱。”
石头美滋滋地拿着名片就准备朝着往生堂跑去,在离开前,他还没忘了找端木柳道谢。
“多谢端木柳大师!”
看着石头屁颠屁颠跑开的模样,端木柳在后面喊了一句:
“别忘了减减肥!”
在石头回来之后,这条街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而石头则因为已经赚够了钱,也不再摆摊,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石头走了,没人唠嗑了啊。”
端木柳打了个哈欠,想着自己要不要也提前离开,就看到一个猫娘气势汹汹地走来。
刻晴今天的工作并不多,她便提前出来逛逛,想要偷买几个帝君大人的木雕。
不过她突然瞥见了端木柳立的棋子,上面赫然写着“天下第一算”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位玉衡星,所渴望的是一个人人奋进的璃月,这种搞算命的人就在她面前,她怎么能不管?
人应该去努力,去奋斗,算命?你以为你是仙人吗?
根据璃月总务司的情报,这位端木柳还是璃月怀思阁的阁主,居然如此不务正业,这怎么了得?
于是乎,她便打算挫挫这“天下第一算”的锐气。
“算命的?”
“你好,我叫端木柳。”
端木柳礼貌性地伸出手和刻晴握手。
“我要算财运,能做到吗?”刻晴大方伸出右手,摆在了端木柳面前的桌子上。
刻晴对于这些东西也算是有点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了解它怎么证明它是错的呢?
端木柳先是看了看刻晴的手相,又看了看刻晴的面相,脸上透露出一丝疑惑。
“你要破产了,而且你的破产程度会让你不得不去找人借钱。”
“奇怪,坊间传闻玉衡星不赌不嫖不喜雍容华贵,公正廉洁,怎么会突然破产呢?”
端木柳正想继续看下去,刻晴已经把手抽了回来,站起身,看向端木柳。
“三天之内,我要是没破产,你这算命摊子就会被总务司收回。”
刻晴扔下几个摩拉,转身正欲离开,却被端木柳叫住。
“钱不够。”
又是几个摩拉被扔到了桌子上,端木柳这才点点头,挥手示意刻晴离开。
端木柳看着刻晴远走的背影,打了个哈欠,将报纸翻了个面,继续看了起来。
一转眼,就到了傍晚,端木柳收起小板凳,朝着璃月港外走去。
他默默地走着,来到了璃月外的一座墓场。
这里,埋葬着世世代代的怀思阁阁主,从第一代到第六十九代。
端木柳走到第六十九代前,鞠躬开口道:
“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和母亲,感谢你们对璃月做出的一切。”
在端木柳尚在襁褓之中时,他的父母便不在了,听说是为了维护璃月生与死的边界,失去了生命。接着,端木柳来到第六十八代前,靠着墓碑坐了下来。
端木柳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个包子,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瓶枫达。
用火焰加热了一下,便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将枫达放在一边,边喝边开始在爷爷的墓碑说起了话。
“爷爷,今天我还是没去怀思阁,胡桃好像生我气了,好久没看见她。”
“行秋他去那个什么古派拜师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重云控制纯阳之体好像更加熟练了,没把我的冰镇饮料弄成热饮。”
“香菱最近又发明了新菜,不过我是不敢去吃,让重云那傻小子去试试好了。”
“今天玉衡星来找我算命了,不过算的不好,她要破产了。”
…………
端木柳继续叙说着,一直到天彻底黑了下去,他打了个哈欠,渐渐失去意识。
虽然他一直不干正事,但是身为怀思阁继承人,在自家墓场里睡觉也没什么好怕的。
在他睡着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毯子。
“哼,你知道本堂主生气,也不来哄我,每天在那边算命,有什么好玩的?”
胡桃将摊子裹在端木柳身上,将他捂了个严严实实。
“生死有命,阴阳有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胡桃点了点端木柳的额头,随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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