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空中太阳高高悬起,下着蒙蒙细雨!
“刘海终,老祖宗来找你了。”傻柱在刘家门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这就来这就来。”
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这场灾祸,只能硬着头皮穿衣起床出门,昨天的装病计谋是无法使用。
另外几户人家,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门。
“爸,你说他们能成吗?”闫解成看向自己父亲。
“不知道,管他能不能成,你在轧钢厂好好干伱的临时工,其他的不要想那么多。”
“要不......”
“想都别想,你以后一个月多攒十块钱,只要几年你就能转成正式工。”
“不是...爸,赵世军这么能耐,要是让他帮忙,你说我有没有希望转成正式工?”闫解成呆呆的看向东厢房。
能够几次收到上千斤肉的人,厂里还多次夸赞他,所以闫解成也就萌生了这个念头。当然,这也是遗传所决定。
“想啥那,人家凭啥帮你?是你长得帅?还是脸大?还是......”
听到老父亲的一席话,闫解成羞愧的低下了头,自己算个屁啊,在小家连上床都要打报告才有机会,在闫家屁他都不是,在轧钢厂他连正式工都不是。
话分两头,傻柱冒雨背着聋老太太,带着一众四合院住户,来到了轧钢厂厂门口。
“小杨啊,终于等到你了。”看到杨厂长从远处缓缓而来,聋老太太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老太太你这是?”杨厂长眼神迷离的看向聋老太太,眼前的这个老太太,他极力的搜索记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想到眼前老人是谁。
“杨厂长我是傻柱,这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傻柱一马当先,听他这声音仿佛是在介绍大佬一样。“傻柱别胡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老太太。昨天听说小易被保卫科抓了,院里人都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就委托老太太我来厂里问一问。
这些,都是院里的代表,其他人因为有工作要忙,就委托我们前来厂里。”聋老太太又一次扯大旗。
这可是大事啊,一个院都想来替易中海求情。
“老太太你说的小易是?”杨厂长佯装不知,无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此刻他都不可以做任何表态,一切都调查清楚再说。
“杨厂长,就是八级工易中海易师傅。”傻柱抢话道。
“嗯......傻柱还是将老太太带回去吧,这件事必须要调查清楚,然后一定会将事实在厂里进行通报。”
杨厂长又不傻,能够做出欺压烈属的人,能是什么好人。现在聋老太太在厂门口堵门,他可不想将事情闹到,万一老太婆一个激动在厂门口挂掉了,那可就难办了。
“厂长你还犹豫啥啊,易师傅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做好事不留名。经常无私帮助院里住户,多年来老祖宗都是一大爷照顾。
老太太可是烈......”傻柱一副你赶快办的样子,这么好的人你们还关着,你就是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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