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对待贾家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傻柱觉得身后有老祖宗坐镇,院里无论是谁都不敢说个不字。
可是他也没想想,就刚才那一会,就好好几家出言拒绝了。
后院的刘春家、康家、贾家、住户乙丙家,许大茂家倒是没拒绝,主要是许家压根就没人在家。
“傻柱,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闫埠贵也不傻,刚刚后院发生的事,他虽然没去看,但媳妇去看了啊,回来跟他讲述了一遍。
如果聋老太太第一个来他家,他可能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搪塞,现如今他已经想好解决的办法。
“柱子,给小闫道歉。”聋老太太不想跟闫埠贵撤别的,她知道你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个话题上,闫埠贵能跟你说到明天早上。“闫大爷是我不对!”
“哼,那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念在你态度不错,就原谅了你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晚了,我家那比较穷,连灯都点不起,还是早点睡比较好,这样还能......”
论算计,整个大院都不如他。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老太太我想上你家坐坐,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都是老狐狸了,谁还不知道谁在演什么。
“呼”
等到几人坐定之后,闫埠贵吹灭了煤油灯,笑呵呵的说道“没办法,家里太穷了,能节省一些还是节省一些的好。”
“闫......”傻柱傻眼了,他算认识到了,在抠这一条路上,闫埠贵已经走在了世界人民的前列。
“罢了,是该好好节省,现在日子才刚刚好起来一些。”
聋老太太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给闫埠贵任何可乘之机。
开门见山,谭大妈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老太太哎,这事我们也无能为力啊,我既不是轧钢厂里的工人,又不是学校领导。”
闫埠贵双手一摊,一脸委屈的说道,一副仿佛再说我很想帮忙,奈何没有关系无能为力。
就好像,不能帮助易中海,他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没事,不让你说什么,跟我们一起过去就好。”傻柱抢先开口道。
“哎,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因为刘海中举报,我现在......”闫埠贵可算是抓到机会,在三人面前大吐苦水,最后又补充道“要是我请假了,这要是不能再当老师教学生了,那我就不能晋级,工资就不够,工资不够......”
闫埠贵这个时候,说起了套娃,真的是一环扣一环。也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晚生几十年,绝对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逻辑大师,那计算机还有别的国家什么屁事,他一个人就能干完。
“那解成那,他可是在轧钢厂工作。”聋老太太知道闫埠贵肯定不会去,要是非逼着他去,最后真的不能重新教书,他能带着一家老小跟她拼命。“解成只是临时工,要是老太太能让解成变成正式工,我就是拼了不教书,也会跟着一起去。”
闫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你......”傻柱煞笔了。
“柱子,咱们走。”
“对了,我们家对门,他也在轧钢厂工作,你可以去问问去不去。”闫埠贵临了还不忘坑赵世军跟聋老太太一把。
聋老太太看了眼东厢房,明亮的灯光,并没有走过去,反而是径直回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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