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房间,她之前也来过一次,没什么不适应的。
奇康带着她往他卧房中间的沙发坐下后,他走到床边,把放在床中央的帕子拿起,边擦着头上的湿发,边朝着沙发再度走过去,坐在了花彼岸的对面。
“花医生,你是要跟我说什么事?这么急,都这么晚了,明天都等不了。”她看着奇康随意擦头发的动作,下意识地朝他受伤的额头看了看。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可能因为他洗澡被水打湿淋泡的缘故,伤口的那条线微微的泛红着。
“我想跟你说说长翁老先生的事。”她收回看向他额头的视线,回着他的话。
“我爷爷,他怎么了?”
一听说是长翁的事,奇康停住了擦头发的动作,神情变得紧张且严肃起来。
“是这样的,我介意,长翁老先生你们你可以接回家来休养,不用再待在医院了。
他现在这种情况,待在医院也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回到他生活的地方,对于他早日醒来也是有帮助的。你只要雇佣一个护工照看着他就可以了。
我是因为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可能没时间去找你,所以才这会来跟说的。”
奇康听完她的话,把手中的帕子往旁边的沙发上一丢,一改以往的和颜悦色,冷哼道
“花医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我爷爷还在昏迷不醒,你却跟我说,让他不用待在医院,直接回家休养。”
花彼岸一早就就料到了他这种抗拒的态度,淡定,从容不迫地回他,
“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长翁先生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概,因为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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