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间的阳光越过山洞照到了江承的脸上,使得脸上的小绒毛都变得清晰可见。
他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自己好像梦见了一只金发小雌虫,给他的感觉很像维德。
“雌虫。”他喃喃道,不懂自己为何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那只雌虫的名字是?
他想了半天,脑袋越来越痛,耳边响起一道嗡鸣声,完全想不起那只小雌虫的名字。
维德思就是这时候回来的,他高大的身影扛着一只江承不认识的动物,一脸坦然地看向江承,好似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承的脑袋现在有些胀痛,他只能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才开口问道:“昨晚你没事吧?”
维德思将猎物放下,抬起眼皮,瞄了一眼江辰,说:“没事,你呢?”
“没事,就是睡过头了。”梦中的内容太过奇怪,江承下意识不想和任何人提起。
他站起来,自然地走到维德思旁边。
维德思对于他的靠近,没有一点不适,转头看了眼地上的猎物,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地说:“我做的不好吃。”
意思就是让江承来做了。
江承对他笑了笑,回答说:“好。”维德思现在对江承脸上怪异的笑容已经免疫了,要是谁刚当着他的面说江承的不好,说不定还会被他暴揍一顿。
江承觉得现在的分工挺好的,他负责做饭,维德思负责去打猎。
或许是江承笑得太灿烂,撩得旁边的虫有些不好意思,维德思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但凡站在这里的不是维德思,而是伊顿和维尔,他们看到江承脸上的笑容,不说被撩到,不做噩梦就已经不错了。
可见维德思对江承的滤镜有多重了。
维德思傲娇的神态与梦中的少年太过相似,江承总觉得维德思的脸似乎与那个少年的脸重合在了一起。江承一边处理着那个动物,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维德思,“维德,你的名字真的就叫维德吗?”
这个想法脱口而出,说完以后,就连江承自己都有些诧异。
等了半响,维德思都没有回答,就在江承以为他等不到答案时,旁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维德思·拉维。”
维德思·拉维,江承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
自己以前的记忆没有,原主的记忆也没有。
原主平时很少关心外面的事,在他的世界里,除了自己的雌父,剩下的都是灯红酒绿。
江承又抬头问:“你想不……”
他还没来得及问你想不想现在就回家,背上就突然被维德思拍了一下。
力气很重,像泄愤似的,江承“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江承转头,愤怒的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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