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书挑眉,瞬间就想到,刚刚这段时间在场的学员和老师中途离开的,只有顾清鸢和木初夏这两个人。
【果然,她真打算陷害我,这眼神不是明摆着引导其他人,让他们怀疑她变成这个样子是我干的嘛!】
大家让木初夏去换衣服,但她不为所动,而是委屈又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清鸢,还适当躲闪,活脱脱就是被顾清鸢欺负了还不说话的样子。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卧槽,这是顾清鸢干的?为的什么?还是因为慕迟吗?」
「刺激啊,虽然狗血,但两女争一男的戏码无论多少年,我都爱看。」
「顾清鸢真恶心,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家夏夏过不去,我家夏夏真可怜,要这么被她欺负。这样的人怎么还能继续待在娱乐圈,就应该把她封杀了!」
「啊啊啊,我要杀了顾清鸢!这个贱女人,她怎么敢?」
「卧槽,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顾清鸢长得倒是漂漂亮亮的,居然公然在节目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啧,真是蛇蝎心肠,可惜了这张脸。」
「这……事情究竟怎么样还没定论吧,就因为木初夏那样看顾清鸢就认定是顾清鸢做的了?这也太草率了……」
顾清鸢最讨厌木初夏这样的,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哪怕她什么都不说,有些不明真相的人也会认为是顾清鸢干的。
毕竟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动机明确,就是因为撬墙角不成,嫉恨上木初夏了。但顾清鸢直来直往惯了,可不愿意啥都不争辩就被默认了。
【狗东西,真能装!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来陷害我了,*……&*……】
温砚书有些无奈,他是真没想到顾清鸢能骂那么脏,心理活动那么丰富。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不会认为是我干的吧?”顾清鸢皱眉,不爽地说。
木初夏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委屈地看着顾清鸢。
学员中一些看顾清鸢不顺眼的,已经认定这事儿跟顾清鸢脱不了干系,王亦寒冷声道,“刚刚这段时间离开过现场的只有顾老师你和初夏姐。”
顾清鸢十分淡定,“你不如先问问你的初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清鸢没有急着自证,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急着自证,不然很容易就陷入到自证陷阱中。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木初夏,显然是想听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木初夏仍旧沉默着,咬着下唇没说话,只是目光时不时地看向顾清鸢。
“初夏姐,你说吧,在场这么多人可以帮你做主,场外还有观众呢。只要你说出来,没人会把你怎么样,你快说吧,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王亦寒担忧地催促道。
木初夏好似怕顾清鸢这个往日的好姐妹身败名裂似的,“亦寒,算了,我没事。”
顾清鸢差点当场翻白眼,被气的。
【受了委屈却还坚持不说欺负她的人是谁,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呐!不就是想让其他人觉得这事儿是我做的,而木初夏这狗东西如此善良,居然还替我遮掩。】
【我真是,我的三十九米长的大刀呢,生气,哼!】
温砚书又看了顾清鸢一眼,谁知正和对方对视上了,下一瞬就听到顾清鸢在心里蛐蛐自己。
【不是吧,温砚书不会也以为是我干的吧,好感减五十,哼!】温砚书:……
不,他没有!
导演开口了,让木初夏说出事情经过,他好做主,还说得义正言辞,他们节目决不允许出现这种已经算霸凌的行为。
「导演真棒,快给我家夏夏做主。」
「更喜欢这个节目了,节目组的做法很棒!支持!面对霸凌,就是要这样追究到底。」
「顾清鸢的死期到了,哈哈哈……我已经看她非常不顺眼了,竟然还干出这种事情。」
在导演的再三恳请下,木初夏终于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自己上完厕所后就发现门被抵上了,打不开。她很慌,这个时候一盆水从隔壁的隔间上方倾盆而下,把自己淋了个湿透。
她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儿,始终打不开门,也没等到别人过来,便从隔间上方的空隙爬到隔壁,这才得以出来。
虽然木初夏明确表示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不少人还是怀疑顾清鸢,因为只有她那段时间出去过,而且比木初夏早二十分钟回来。
为了防止冤枉顾清鸢,导演又问工作人员是否在这段时间内去过厕所,很巧合的是,大家都没去过。
一切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了顾清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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