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图赫尔离去的身影,办公室里的罗西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靠回到椅背上自言自语道:
“托马斯啊,最终你还是走上了我希望的那条路。”
说完,他满意地继续翻阅桌上的文件,心中则默默庆祝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又一次成功了。
次日上午,图赫尔满怀斗志地走进一号训练场,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见主帅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球员们面面相觑,每一个人都有预感,今天的训练课是不会轻松了。
“今天是你们的重生日!我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在球场上像一只精准的瑞士钟表一样运转!”
在图赫尔的一声号令下,索莱达将士们开始了今天的严苛训练。
而就在训练进行得热火朝天的同时,在一号训练场旁边的另一块场地上,一个剧组正在忙碌地进行着拍摄。
灯光、摄像等一干工作人员在场边来回穿梭,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场上奔跑的几名身着索莱达训练服的年轻演员身上。
常浩然恰巧刚完成一组折返跑,正好坐在场边休息,便有意无意地朝隔壁场地多看了几眼,结果惊讶地发现,场边站着的一位女演员,正是此前曾陪伴在罗西左右的程都灵。
“这帮家伙,是在拍电视剧吧?”
听到常浩然的小声嘀咕,一同坐在场边的瓦尔迪也插了一句:
“我之前也听罗总提过,近期有个剧组会来拉坎特拉进行拍摄,莫非就是他们?”
正当球员们议论纷纷之际,一网之隔的几名演员突然全都停了下来。
“Cut!”
导演柳畅大喊了一声,然后大声质问道:
“张云隆,你怎么还不传球?再跑就要出镜头了!”
被点名的张云隆一脸无奈的表示:“导演,我现在一传就越位了,你不是经常跟我们强调,剧情要严谨吗?”
他说罢,指了指身前不远处的另一位演员任国超,后者的站位要比他更靠近底线,而两人的身前此时只剩下一名后卫球员站在门前堵抢眼。
然而张云隆的说法并没有柳畅的认可,这位对足球规则不甚了解的导演继续质疑道:
“越位?不应该吧?我看电视上直播的足球比赛,都是越过最后一个后卫才算越位,你俩前边不是还有人吗?”
在场的几名演员也都大眼瞪小眼,脸上展露出了与导演如出一辙的迷茫。
而作为剧组里唯一有过职业梯队经历的演员,张云隆早已急得直跺脚,只见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继续试图向导演解释道:
“柳导啊,那是因为防守方的门将还站在门线上,可你也看到了,对方的门将在刚才出击的时候就已经被我过掉了,现在我们面前只剩下一个后卫,所以只要我往前传球,必然就是越位啊!”
虽说张云隆已经解释得十分清楚,柳畅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挂满了错愕:
“你这越说我越糊涂了,这怎么跟门将还扯上关系了?照你这说法,万一门将开场就跟着全队一起跑到对面禁区里杵着,对手不就怎么传都算越位了吗?那比赛还怎么踢?”
听到这里,张云隆已无语到了极致,为了尽快拍完这场戏,他只好简单粗暴地说道:
“算了,我一时半会也跟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大家记住,进攻方在向前传球的瞬间,接球球员必须站在比倒数第二名防守球员更靠后的位置,才不会被判越位,不管那名防守队员是不是后卫!”
可在他看来十分简单的一条规则,剧组其他人却根本无法理解,柳畅更是一通抱怨道:
“这是谁定的规则,怎么这么绕呢?”
两人无休止的争论还在继续,而相邻场地的一众索莱达将士则集体围到了防护网边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
虽然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听不懂中文,但光是看着争论双方吵得脸红耳赤的画面,就已极具喜感。
为了让队友们吃瓜吃得更明白,常浩然干脆充当起临时同声传译员,将场上的对话内容翻译给大家听。
当听完这位小将绘声绘色的转述之后,有些球员已经笑得弯下了腰。其中埃德森更是不住地拍打着大腿,笑得飙泪道:
“一开场就全员直奔对方禁区造越位,这战术好,哈哈哈哈!”
而就在大伙们吃瓜吃得不亦乐乎之时,主帅图赫尔的声音突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咳,大家听着,第二组折返跑的计时现在开始,这次测试中输掉的人,要在今天晚餐前模仿后街男孩来进行表演!”
话音刚落,原本聚在防护网底下的球员们一溜烟地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家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图赫尔这招作为惩罚手段的“后街男孩模仿秀”,已经传遍了俱乐部上下,所有接受过惩罚的球员,最后都成为了大家津津乐道的笑柄。
关于这一点,法布雷加斯和马内可以说是最有发言权了,也正是从他俩上一次倒霉地穿上诡异的万圣节服装,在餐厅里羞涩地扭动着屁股高唱一曲《Everybody》之后,没有一个球员敢再怠慢训练。
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反复上演,不知不觉之间,又到了周末,索莱达主场与希洪竞技的比赛也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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