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怒视着郑荣国:
“那小子?我都称他林小友,与他平辈论交,你个兔崽子张口就是小子小子的,怎么?是想骑到老子头上?”
看到郑荣国的窘样,陈强在边上憋着笑,抖得沙发滋滋作响,要不是郑老在场,他指不定会笑得跳起来。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嘛,他又不在这里,况且我好歹是省警署厅厅长,总不能在一个二十岁的少年面前卑躬屈膝吧?让那些下属知道了,我..................”
郑荣国抹了下脸上的茶水,对于他这个老子,他是不敢翻浪的,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可是郑老早已跨入内劲中期,耳力过人,郑荣国的嘀咕声还是被他听得清楚。
眼神一厉,带着呵斥的语气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厅长大得过老子这个上将司令?大得过军部后勤部长?大得过护国..................
那刘太生和他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王大光的级别不比你高?哪一次在他面前不得鞠躬行礼,老子就是怕你这臭德性,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他才急忙赶过来。”
郑老吹胡子瞪眼,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过于刚毅,说话直来直去,林峰是什么人?
“连军部巨头都敢打的人,你一个小小的厅长抖什么威风?”
“爸!我知道了......…”
郑老接过陈强重新给他泡的茶水,拿起杯盖,刮了刮又放到桌上:
“荣国你要记住,从情感上讲,他治好了我几十年的旧疾,又赠药助我武道提升,我与他乃是君子之交,我郑家之人应该谨记,此恩犹如再生,对他当以礼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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