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了!”储北对亦真说。
“没有必要解释了,我也信了。”亦真也起身走出洞外。
储北摸着伤腿,只好等着再一次能顺利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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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储北还在静养中,王家三兄弟来了,进了门对储北说:“你怎么还在装病,听说你还在这里养伤,我们都有点不相信。”
“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了?”受的是同样的伤,同样的时间,储北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
储北愣在那里,如果是上当,那上的会是谁的当?
袁鹊还是亦真?既然王家三兄弟提到装病,那就装得大一点,储北躺倒地上,表情痛苦,说话时断时续:“我不行了,快让医生来。”
王家三兄弟当真了,他们回去将事情一说,亦真信以为真,忙去找袁鹊,袁鹊认为不可能,他给亦真分析了情况,认为储北的伤情达不到坐立不安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看一看储北伤到什么程度。”
亦真陪着袁鹊去看储北,他们走到半路,亦真跟袁鹊说:“我们毕竟是看病人,要带一点东西,不能空着手去。”
袁鹊想了想说:“不用拿什么东西了,你带着我来,就已经足够了。”
亦真又往前走一段路,总是觉得手里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她停下脚步,来到了路边,看到路边的树上,结了一些野果,这果子长得红艳艳的,看上去十分诱人,不知道能不能吃,她摘下一颗,放进嘴里,酸甜,不错。伸手又摘了一些,这树上是有刺的,亦真一不小心,一支长刺扎进了她的手上,勉强忍住没有出声。
袁鹊看到了,他走过来,忙从树下草丛里摘几片叶子,放在嘴里嚼碎,吐到一片整片的叶子里,给亦真的手指包扎起来。
亦真用另一只手,将果子洗了,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继续往前走。
来到洞口前,亦真轻咳一声,里面的储北听到了,知道外面有人来了,他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动静,猜到亦真已经到了。
储北连连呻吟几声,算是对亦真的回应。总算是将她骗过来了,储北心里安稳许多。
亦真进入洞里,眼睛不太适应,一开始并没有看到储北,等她适应一会,才发现储北竟然匍匐于碎石地上。
储北的耳朵紧贴地上,他是在听着脚步声,估算亦真到这里的距离。
走近了,储北不再动了,就连呼吸也暂停了。
亦真跑过来,用手在嘴边试试鼻息,亦真暗叫一声,怎么会这样?她头脑一片空白,搬过储北的头,要做人工呼吸。(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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