芾家坡,在储北的耳朵里,已经灌满了,但是那里的情况,他一无所知。
去芾家坡的路上,是一条大路,这条路正好是南北运兵的路,芾家坡就在路边上,三个卫兵,一人一匹马,亦真让储北坐到她的马上。
那三匹马跑得快,亦真和储北渐渐落到后面,走出好一阵子,马儿跑得吃力,亦真叫停马步,他们下到路边,让马休息一会儿,亦真扶着储北:“咱们坐下处理一下伤口。”
储北坐到地上,身上的伤,已经不那么严重了,但还在流血,亦真蹲在储北的腿前,摸着他的腿说:“我学过医术,先把里面的暗器取出来。”
亦真说完开始动手,他打算扒开伤口,可是扒了两次都没能扒开。
“你自己不好为自己疗伤,还是我来帮你吧。”
亦真在储北的腿肚子上仔细摸了摸,并没有异物。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暗器进入里面的,不会错的。”储北不相信。
“但是真的没有,会不会是我走动的时候,已经出去了?”
储北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暗器的劲道好大,沉入到他的肉里,一动就疼,不大可能会自己脱落的。储北让亦真再仔细找一找,可是亦真却没有找到。
这就怪了,储北看了看挨打的腿,那里有一个大包,还用说,暗器就在那个包里,他用力捏住大包,双手一使劲,从里面流出一股血水来,储北疼得咬咬牙。
亦真说:“你要是挺不住,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储北没听清,亦真说话还是哑,一想到亦真的嗓子。储北心里有些不安,亦真这个样了,还关心着自己,心里有些过不去,忙问:“亦真,你的嗓子到底是怎么了,你说上火了,我不会相信的,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亦真想了一下说:“你还是别问了,不说也罢。”
既然亦真这样说。储北只好不再提这件事了。
血水流出来之后,储北的腿好多了,走起路来,也有了精神,储北心情好了,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亦真,你猜是谁把我打成这样的,好象是危急时刻有人出手救我。”
亦真笑了:“你呀。让人打伤了,还说是救你,要是救你,他就会现身了。哪能做好事不留名?然后写在日记里?不可能的,你让人偷袭,还在为刺客开脱,真是个好人。”
亦真看看天。天色不早了,亦真问:“储北,你能不能自己先回村。那三个护卫会安排好你的,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储北点了点头,说:“行,那我先回去了。”储北说完,飞了起来,亦真喊他:“你别这样回去,这样回去,他们不会认你的,会群起而攻之的,会把你当成坏人的,你骑着我的大马,就一切都ok了,他们认识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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