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觉得不好办,这些事没有绝对的公平,因为三个人的分工不一样,本身就是不公平的,要在不公平的基础上打出公平,是不可能做到的。
三个人谁也没有动手,有魔顿在这里,储北加了小心,三个人面面相觑。
季偘站起身来,在他们面前走了一圈,才说:“按年岁大小排号,年岁大的先抽。”
按季偘说的,那就是恶人魔先抽。
储北马上在心里打起盘算,要是恶人魔抽到最短的,他就要去做诱耳,那恶人魔就找不到自己和姝嫣了,到时候这件事就可能不了了之,如果恶人魔抽到中,他负责接应,自己和姝嫣就容易从中做手脚,要是抽到最长的,那就要由自己和姝嫣出来去。
恶人魔搓了搓手,从嘴里呼出一口热气,将手径直伸到筷头跟前,却停在那里,他停了大约有三秒钟,然后选择了他手指指向相反的另一根,恶人魔看上去粗手大脚,手指却十分灵活,他指法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如同弹钢琴一样,毫不犹豫地抽出一根来,还没等人们看清楚,恶人魔就藏了起来,谁也没看了来。
储北问:“我想看看你抽出的是多长的?”
恶人魔捂着筷子说:“我不告诉你。”
接下来是储北抽,储北听天由命,伸手便抽,抽出来的,是最短的。
储北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发生了,看样子,他必须和自己打一仗。
储北真的很为难,关键是人手上分配不过来,如何才能把自己引出来,还要引到瓮城,还要让恶人魔把自己抓起来,这事做的。要多窝囊有多窝囊。
剩下的那根是姝嫣的,姝嫣还没动手,储北就帮她亮出来,是最短的。
姝嫣负责接应,恶人魔在城中守候。
一切已经安排妥,各自回去备战。
回去时,还是坐来时的那辆牛车。上车之后,姝嫣就说开:“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来吃饭了,这顿饭吃的。吃出事来了,听说对手十分利害,此去说不定凶多吉少。”
储北听出来,姝嫣是说给外面的车夫听,他们说的话,会一字不差地传到季偘耳朵里,储北开导姝嫣说:“你不能这样想,这次出战,是有风险。但也是一个机会,我们拿住了储北,大王会赏赐给我们的,不会让我们白费力气的。别人想出战,还没有这样的机会,而且,正好可以通过此战练兵。这样的机会,难得。”
“七郎,经过你一说。我的心里敞快多了,这顿饭没白吃啊!”
牛车,走得并不慢,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书院的大门口。车夫叫住牛,招呼储北下车,储北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说:“这是我给的车钱。”
车夫推开储北的手说:“这是干什么,我怎么能要车钱哪,这钱我不能要。”
储北硬塞给他:“你拿着,这是给你的小费,我们吃饭,让你费心了。”
车夫坚辞:“我不能要你的钱,这不是你的什么钱的事,而是我不能要。”车夫扔下银两,从校门口走了。储北看着车子远去,心里在想:“恶人魔不是容易战胜的,连给车夫银两都不是很容易,就别提要他们的命了。”
姝嫣拉了拉储北,示意他快点回去,储北到了院子里,开始想明天如何应对。
他们穿过林荫道,看阳光洒向树间的空地,用脚去踩那一片片阳光,储北叫:“姝嫣,你快快来,我踩到了一片阳光,我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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