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北一想,自己怎么弱智了,这是她自己玩的游戏,她说叫亦真,她自己答应,这和是不是真名有什么关系,储北皱起了眉头,是不是见了美女,智商就受了影响?
“你想什么哪,不说话,这回你知道我叫什么了。储北。”
“你怎么知道我叫储北?”
女孩调皮地一笑:“听别人叫的呗,我还以为你叫鼠辈哪,原来是叫储北呀!”
“你听谁这么叫的?”
“我不告诉你,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吗?”
“你是不是已经暗中观察过我了?”储北觉得眼前的这个亦真有些可疑。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经常到小树林子里来,偶而碰上你,只是没有让你见到我,我不想惹麻烦,都是来去匆匆,直到看到你和那个魔头撕扯起来,我才觉得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我很想和你说说话,你是一个男人,就要有所担当,一个男儿,为了胜利而生,为了成功而死,没有男人不想成功,那么如何才能成功呢,那就要战胜对手,在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男人就要挺身而出,打败对手,置对手于死地,稍微一犹豫,就失去机会,你不杀死对手,就会被对手杀死。”
储北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孩,没想到一个文文弱弱的女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样子她连杀只鸡都不敢,是如何练成铁石心肠?
储北仔细看了看亦真,这亦真生得白白嫩嫩,一双慧眼,贮满灵气,环顾流盼,熠熠生辉,洞察世事,看透人心。储北想问,水般的一个女子,因何会说出如此狠话?可是他没有问出来。
亦真早就看出储北的想法,她笑了笑,说:“我给你做一个游戏,实践最能说明问题。”
说着,亦真从后背拽出一张硬弓,粉红se的桃花弓,端在手里,亦真又抽出一支箭,架好箭,箭头正对储北。
储北吓得连忙摆手:“千万别she。”
亦真眼睛一立:“你看,我是很se的人吗?”
储北指了指亦真:“你是说你的箭。”
“你才贱!”亦真一扬手,箭从储北的头顶飞了过去,正好钉在一棵树上。
储北头皮发麻,再看亦真的目光,冷艳,通透,似有万般仇愁惆筹,一言难以尽。储北想问,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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