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哪条最贵?”
“啊?”
郝强一句话,把在场的女人们目光成功的都吸引了过来。
“最贵的?”营业员也是一愣。
郝强点头:“嗯,就是这里面哪个最贵就要哪个,还有麻烦那个柜台里也拿最贵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老太太面前的柜台,他媳妇都挑不明白,让他老娘挑,老太太本来就心疼钱不想要,怕是能直接墨迹到人家关门。
“同志,您看的这些都不是一口价的,都是按克算的,的金价是99。”
郝强点头。
99,久久,真是不错的价位。
“行,那就这两条,加上那个给孩子的长命锁金牌一起打包。”
郝强的话让营业员惊呆了,直接就把店长给叫出来了,郝强看的都是实心的,一个坠子就得20多克了,加上长命鸡心牌,那怎么也要7000,8000了。
尤其是郝强给林美珍挑那个,不光是那个玻璃橱窗里面最贵的,那价格在他们店里那也是能排的上号的。
古法手雕,加上项链得3000多块钱了。
至于鸡心牌,这个就是这年头最流行的黄金款式之一了,没钱的就打薄薄一张,富裕的就复杂一些,比如厚一点,图案好看点,或者弄个双层镂空啥的。
而且这上头还能刻字,不管是送老人还是送小孩都拿得出手。
郝强这次就是打的这种薄片的,刻了平安两个字,到时候和平安锁一起给刚子的娃,这小小薄片也不拘于一定要戴脖子上,串个珠子戴手上那也是好看的。
因为林美珍和老太太都要在的项链上刻字,是以郝强交了钱之后就被营业员请到了一边的空位上休息,倒也不是啥专门的休息座位,就是营业员把自己的木凳子从柜台里头搬出来给他们了,然后又找了杯子给他们倒了水。
郝强也的确是有点渴了,端起杯子就往嘴边送,就在这时,他肩膀猛地被人轻轻拍了下,郝强回头,就对上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中年,戴着个黑框眼镜,身上穿着枣红色皮夹克,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脚上踩着双鳄鱼皮的皮鞋,整体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哎呦,强哥,真是你啊!”男人十分激动的说着,抬手又想拍郝强的肩膀,被郝强一个侧身给躲了过去。
听到这声音,郝强顿时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王天顺,他之前在工地打工时的老乡。
这人在工地的时候就特别爱拍马屁,还特别喜欢打工友的小报告,工地里最不受兄弟待见的就是他了,因为手脚不干净,这家伙没少被人揍,郝强也揍过,因为这事,这货当初在自己当小队长的时候没少给他使绊子。
“王天顺。”郝强不咸不淡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之前都不对付,郝强也没想以后再和他有什么交际,聊两句就拉倒了。
但显然,这人还和当年一样,完全就感觉不出来自己有多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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