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哀嚎声中,李联营及那几位厂卫,被锦衣卫撕拽进了地牢。
来了新货,还是阉狗?
这可把里面的基佬乐坏了。
再加上有许山的暗中授意,他们直接把花样玩出了新高度!
“许总旗,您的飞鱼服,属下连夜给您制好了。”
“有不合身的,您说话。”
“许总旗,这是纪千户亲自给您配的绣春刀,玄铁质地。”
再次回到所里后,浣衣坊、匠工坊的两个小旗,亲自把行头给许山送了过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
本就身材魁梧的许山,配上这黑色飞鱼服,再腰悬绣春刀,着实英气逼人!
饶是青鸟,在与他汇合之后,都忍俊不住多看两眼。
“许总旗,来的时候上官佥事特地交代,今天的行动,由上至下包括我,都完全听从您的调度。”
听到青鸟这话,客套一番的许山并没有推诿。
简单的交代之后,直奔漕帮的渡口。
……
当他们刚进入漕帮的势力范围,便有人紧急把情况汇报给了漕帮二当家——周虎。
“先封了我的妙音坊,又杀了老子的金主……”
“这群朝廷的鹰犬,来者不善啊!”嘀咕完这话的周虎,一脸冷笑的吩咐道:“让兄弟们,在外面候着诸位大人。”
“是!”
伴随着周虎的一声令下,数以百名漕帮的打手,气势汹汹的把沿岸,堵得水泄不通。
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周虎,随即对一名亲信吩咐道:“去千山湖,通知三当家的。”
“锦衣卫查到漕帮了,让他把停在那里的货船藏好了。”
“明白!”
在下人离开后,一旁的师爷小心翼翼提醒道:“二当家的,吴知府派人叮嘱过,最近余杭不太平!”
“还来了个钦差,让我们避其锋芒。”
“哈哈。”
听到此话,周虎猖狂的大笑道:“只要三当家不露面,那船货不被找到……”
“锦衣卫就奈何不了漕帮。”
‘啪嗒嗒。’
也就在周虎刚说完这话,一阵刺耳的马蹄声,由渡口沿岸,传到了他的耳中。
原本坐在船舱内,喝早酒的周虎,下意识望向了木窗外……
只见以许山、青鸟为首的十多名锦衣卫,策马而至!
‘嗖!’
‘哗啦啦。’直接把一个酒杯,扔到沿岸上的周虎,随即冷声开口道:“在老子的地盘,不允许有人鲜衣怒马。”
“明白了,二当家!”
“来人,把渡口给老子用栅栏堵住。”
“是。”
看到这一幕后,周虎冷笑的关上了木窗。
“在漕帮的地盘上,老子更不允许有谁比我还狂。”
离多远,策马而至的许山,便看到了渡口的漕帮成员,用搭建的木栅栏,堵在了正前方。
半米多高的障碍物,显然是逼着他们,集体下马!
若没点胆色……
单就走进船舱的这段路上,那数百名凶神恶煞的大汉,便足以让人生畏。
下马威?
佰刀阵?
真给你们脸了是吗?
“许总旗,我们现在怎么做?”
同样看出了对方用意的青鸟,一脸冷峻的询问着。
听到这话,许山侧头对身后的锦衣卫说道:“都听好喽……”
“只要我没喊停,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亦要往前冲。”
“是!”‘驾……’
‘啪嗒嗒。’
话落音,许山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快马加鞭。
随行的青鸟及锦衣卫,也无一人掉队。
虽不过十几人及马匹,但现场马蹄的共鸣声,却予以了对面庞大的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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