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没有搞清楚一个地理现象它的原理之前,我们都可以先根据我们的观察和经验,对他们进行概括和总结。
古人呢,因为没有我们现代科学的一套体系的分析方式,所以只能用比较简单的概括法,去概括他们观察到的现象。
这也是十分科学的。
实际上,在我们现在的一些科学研究中,这种概括方式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也是一直在沿用的。
就比如一些数学的公式,往往也都是先射箭再画靶,先根据数字与数字之间的关系,推导出公式。
然后我们再去论证这个公式,到底有没有道理。”
陈晓笑着说:“没有想到,现在大家学的数学公式,还有这样的来历。
我在高中的时候,做题的时候,尤其是做后面的大题,就喜欢先蒙一个答案来,然后再去拼凑这个答案的证明过程。
我还以为只有我会这么做,没有想到数学界的各位大佬也会这样去做,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样看来,吴教授也认为我们民间的传统道术、风水,是有一定科学基础的经验科学。
鉴于我们山城几次人工催雨的失败,导致一些民众心中有了一些玄学的念头。
为了消除大家的疑虑,探究此次催雨失败后的真相。
这一次呢,我们也是来到了御龙山的斩龙观。
在这里呢,有一位非常神奇的道人,他可以非常精准的预测天气,并且呢,传说,更是可以呼风唤雨。
在热心观众的推荐下,我们《渝你同行》节目组,也是跟着我们气象局的吴教授,来到了斩龙观这里,和林道长即将进行一次会晤。”吴教授点了点头,说:“对,一次学术交流,实际上,这些年来,我们气象局和天文台那边,一直会进行一些交流。
我知道,有一些观众会以一种非常的有趣的称呼,称呼我们现在各地的天文台为‘钦天监’。
实际上也不无道理。
现在许多地方还配备有天文台,会有一些专门的学者,根据天地气象,去推测接下来整个地球会不会因此而产生变化。
就好像是潮起潮落和月球引力的关联一样。
在没有完全看清楚它的科学意义之前,天象上的一些变动,确实是可以和地理相关联的,不是封建迷信。”
“好,言语之间,我们已经抵达了斩龙观门前,可以看到整个道观都十分的清净有韵味啊!”
面前是一个荒芜的土坡,后边才是斩龙观,虽然说古朴大气,但难掩颓废。
深秋时节,还正好是万物凋零。
道观门口又没人打扫,一大片落叶荒草。
一只紫貂躺门口四仰八叉的懒洋洋的摇尾巴,不仔细看就和一只特大的耗子一样,尽显猥琐。
陈晓感慨了一句之后,沉默片刻,对着后边工作人员说道:“这一句也剪掉。”
“找个角度找个滤镜,尽量给这个道观拍好看一点。”
想了半天,竟然一时间什么夸奖的词都没想出来!
真是有损我专业主持人的专业素养啊...
可是你这个道观也实在是有些...古朴啊!
怎么还摆一只大耗子在门口呢。
这边摄影师还在找角度。门口的貂爷感受到了几个人到来,一个鲤鱼打挺,从门口翻身站起来,人立而起,大摇大摆地向着这一群人走过来。
演播团队一群人看得愣住。
“我靠,这大耗子,这么牛掰,刚才他那个鲤鱼打挺,拍下来了吗?”
“这里面不会是个人吧....”
“你当咱们在拍钢之炼金术士呢?”
“唉,你说,它一会过来,会不会口吐人言?会不会说话?”
“应该....不能吧...耗子会说话,这也太吓人了吧。”
陈晓看着貂爷对着自己走过来。
说实话,这么大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向着自己走过来,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林道长吧....”
陈晓深呼吸几次,面带微笑上前两步,蹲下身来对着紫貂伸出手:“您好,林道长,久仰大名。”
貂爷抬起头,对着陈晓眨了眨眼。
难道这不是林道长?
这个小动物也太通人性了吧,不是,它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
这时,张希言从道观内走了出来,说道:
“嗯,几位居士,是电视采访节目组的吧?
师傅已经在馆内等候许久了。这位是貂爷,是我们的护山灵兽,性情有些淘气跳脱。
如果冒犯了几位,请不要在意,看在它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面子上,就不要跟它一般见识了。”
貂爷趁着陈晓呆愣的劲儿,伸出爪子来,握住陈晓的手晃了两下,随后就双手背负身后,大摇大摆地向着道观内走去。
看起来就像是给他们领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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