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景砚为救她添了满身的伤,还不惜亲自潜进安国,月姜本是充满对他的愧疚才吐露这些。
哪曾想景砚一句句的回答知道,让月姜分外像一个傻子。
不管景砚还知道什么,月姜这回是不再冲动说了。
她瞟了景砚一眼,撇开脸轻哼:“不是好东西!”
月姜出气骂完,其实在期待景砚立即跟她说,他还知道什么,谁知等了半天景砚都不语。
她小心翼翼,半睁半闭着眼睛偷瞄景砚,还是见他嘴硬如初。
月姜急不可耐,追问:“你还知道什么?”
景砚就不说,在月姜快要沉不住气时,她佯装:“不说算了,我也不听了。”
月姜话刚完,景砚身子又往下俯许多,月姜被迫朝后仰倒在桌子上。
还未张嘴想问景砚做什么,便听景砚直截了当道:“不说。”
“你钓着我,”月姜莫名发觉这招数很熟悉,反正让她抓心挠肝上了,都忘记了此时姿势。
她呵一声:“不说算了,谁让我明年春天又要嫁人了。”
景砚眸色晦暗起来,他直勾勾盯着月姜,月姜无端尝到一丝心慌的意味。
就要以为景砚会很生气时,忽而,她就听见景砚一字一句道。
“不怕你嫁,嫁一次我劫你一次,再嫁第二次,我抢你第二次。”
“索性,你本就是我抢来的。”
话音落下,月姜都没反应过来,景砚的唇就贴了过来。
在二人纠缠难分时,月姜听见耳旁传来的细密话语:“回到景国再说,这样你会多记挂我些。”月姜:“景砚,你真讨厌,就你瞒我是吗,我有的是秘密你不知道,我现在也不告诉你了。”
她没失忆,看样子景砚不知道,光以为她知道自己嫁的是安承焕了。
但景砚到底还知道什么,是她真实身份吗?
知道怎么可能让她随意捉弄。
若早知道,又是哪一天知道的。
景砚痴痴低笑,仿佛求之不得:“好啊,回到景国我们一起说,看是不是我知道的和姜儿想说的一模一样。”
“疼,”月姜思绪如潮,也抵不住景砚久违的汹涌索取。
不过最疼的还是被景砚举到头顶的腕上,她仰头看去,隐约看见景砚腕上系着个东西。
待仔细瞧辨那一串碧蓝的珠子,月姜霎时得知是何物,是串着她紫髓玉的手串。
“我的紫髓玉你捡到了。”
景砚掀眼睨去,闷闷嗯一声。
许久后,他停下动作,把自己腕上的紫髓玉推到月姜手上。
心疼道:“你被掳去后,我不仅看到你留的信,还看到你流的血,这成了唯一被你最后接触的东西,戴着它便像你在身边一样。”
只一刹那,月姜脸颊上砸来一颗温热的泪珠,是景砚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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