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忍住心里的欢喜,淡淡然地眨眨眼,幽怨。
“殿下紧张什么,妾说的旁的可以是人是物,是你儿子,殿下一定要惦记妾吗。”
“你非急着说一句,妾怎么听着如此怪异,殿下不会是有意敷衍妾吧?”
她随手将手中的湿帕子放下,郁闷转过身去,斜着脸作势疑神疑鬼盯瞧他一眼。
酸话道:“唉,妾都两年多没见殿下了,殿下两年多见的人指定比妾多,尤其打胜了齐国,少不得齐国君主求殿下开恩,要给殿下点好处。”
“不知殿下这两年逍遥不逍遥?”
月姜说完,脑袋转过去便彻底不声不响。
景砚对着月姜的后背怔怔良久,倒不是被月姜的胡言乱语说中了什么。
接收齐国君主降书进了城后,齐国君主想谋求日后富贵日子,确实安排了女子送他,景砚并未收。
他不说是绝对不重美色的人,月姜一人足可将他清高之言创为齑粉。
景砚不接人除了心挂月姜,还是景砚知廉耻,守君子之德。
他绝不会效仿庸庸之材,亦或者自大的做昏馈之事,攻了城便飘飘然的忘志享乐。
多有前人教训提醒景砚,但凡图了安逸,离昏庸也不远了。
因而景国国规会给齐国君主什么待遇,齐国君主便会得到什么待遇,与他赠不赠人无关。
景砚本以为没什么,回来倒被月姜“审问”上了,他暗暗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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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温和面色,双手扶着月姜的肩头将人转过来,他盯着月姜,终是摇头叹笑。
“姜儿,我惦记的就是你,心有所想,怎么就成敷衍了。”
“我就是见再多人,那时时刻刻的不同面貌仅仅浮与我视线之中,见之便忘,并不能如姜儿一般进我的心。”
“姜儿刻在我心中,两年折磨我不能同你日日相见,你说还能逍遥吗?”
月姜信景砚说的都是真话,到底她也是亲自被景砚抓到营帐中过的,竟想出送她一个女子挖矿的主意,伤人心的很。
“这会儿殿下回来了想逍遥吗?”
她重新笑开了颜色,手一寸寸地攀在景砚脖子上,景砚惯性垂了垂脑袋,他不用说,已用行动表达,就在俩人唇齿相接须臾。
月姜轻扭脑袋捂着脸颊,再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景砚下巴上摩擦,嗔怪:“殿下,你胡子扎人又疼又痒。”
“我清理清理,”景砚自己摸了摸胡茬,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工具,他伸手要拿,月姜及时拦住了景砚的动作。
“算了算了,也是殿下没时间打理自己,难得见殿下不修边幅一次,倒也有乐趣,一会妾替你再清理吧。”
月姜重新拢住景砚的脖子,轻轻覆上他的唇,景砚慢慢便放弃了想法。
他好奇月姜说的乐趣,就认真与她沉浸其中,想知究竟有何妙处。
俩人胡闹着就入了温泉池中,不久又回到了寝卧内,终是在相见后放纵了一番。
直到俩人沉沉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景砚困意朦胧间,忽感脖间搭着一块木质坚硬之物。
他警觉睁眼,一转头便看见床边一个小人气哼哼地双手举着木剑瞪他。
“你,给我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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