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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小皇孙醒了,要您陪着玩,不然就闹腾,您快快起身,省得小皇孙哭坏了。”
璋儿的百日宴没两日就要来了,孩子从刚出生时的只会睡觉吃饭,变得整日精神奕奕。
让月姜也从刚开始的新鲜,渐渐觉得头疼闹腾。
这一大清早她还未与景砚起身,就听见了门外叶嬷嬷与奶娘叫门的声音。
“殿下,不是说孩子随你吗,怎么那么闹腾?”
月姜都没搞懂,自己没有亲自喂养乳水,只是日常为了和璋儿增加感情,她常抱着孩子逗玩。
谁知璋儿除了吃饭依赖乳母,玩闹时最爱找她。
尤其璋儿是那种觉多,但不是休息时间特别规律的孩子,天天一大清晨就喊她这个老母亲陪玩。
而等璋儿玩累睡去,月姜彻底清醒没觉了。
景砚初当人父,自从有了孩子也觉日子在日常起居上,格外有了不同。
他抬手握拳慢慢敲打额头,企图唤醒自己。
“可能孤小时候就是一个折腾人的孩子吧。”
景砚承认的十分痛快,一点转移责任的想法都没有,月姜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抱怨也没机会抱怨了。
她从景砚怀里钻出来,催着景砚下床。
“不对,昨晚的殿下也折腾人,妾累,殿下去抱璋儿进来。”
景砚:“……”
他转过头去,便看见月姜一抹雪白半映入眼前,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粉色。景砚脸庞不由自主地热了热,脑中不知浮现了什么场景。
他猛坐起,随手捞起床上散乱的单衣,一把盖在了月姜身上。
被揉皱的单衣骤然展开,毫无美感地从月姜面部遮住了整个上半身。
月姜:“……”
她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眼,缓缓抬手把里衣拉下来,低头时正好视线落到胸脯那一片,瞬间知道了景砚的反应来源。
居然还羞。
也是,本来她们孩子来的就快,月姜与景砚的夫妻之乐很少。
就算知道俩人已是亲密无双的夫妻,有些阔别了许久的东西,再重新拾起是很陌生的,还是需要慢慢熟悉。
月姜故意道:“殿下,昨晚明明是你先欺负的妾,怎么醒来了,殿下跟被欺负的良家小娘子一样。”
她坐起来,身上依然是半掩着的状态,月姜的动静让景砚下意识回头,他又一眼落了上去。
景砚窘迫地咳嗽两声,把刚才的衣服拿到月姜面前:“孤去抱璋儿进来,你先把衣服穿上。”
月姜:“殿下夜里扒人家衣服的时候可没急着让妾自己穿。”
景砚:“……”
“夜里是夜里,白日是白日,姜儿,白日宣淫不好。”
月姜明显是在捉弄自己,景砚说着话时,不由的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咒。
月姜不信:“真的吗,白日不能宣淫,那妾刚生完璋儿某一日,殿下……”
“姜儿,不许说,”景砚面部更加发烫,他忙伸出手捂住月姜的嘴。下一刻,他就发现月姜已经笑的花枝乱颤。
景砚无奈至极,陪她笑,笑意里溢着求饶的意味:“真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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