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彤斜眼睨去,是景硕拿着自己头上的钗子,仿佛要毁了她的脸。
景硕放肆笑着,用钗轻轻勾勒郑玉彤的下巴:“走,我看你今天是走不掉了,景碌喜欢你是吗,那就让他也伤心伤心好了。”
……
“姜儿,好些了吗?”
流觞阁左侧殿,景砚接过月姜刚饮完的安胎药,眼神不离对方的一丝变化。
月姜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喝完药脸色好了很多,她看向一旁的弦歌对景砚示意。
“殿下,要多谢弦歌姑娘,不然你就不知被骗去什么地方了。”
景砚上岸后跟着领路的小宫女一路去找月姜,半路碰见了弦歌领着青绯出来,然后就知是先前带路的小宫女在诓他。
月姜来的是偏殿,并不是流觞阁后殿。
而且那酒中掺了伤胎的药,月姜因此动了胎气。
“孤会赏她,”景砚着急的心情不减,细问道:“你先说自己如何了?”
“妾没事了,就是被酒水冲的难受,”月姜回他一个安心的笑。
景砚亲耳听到这话才安心,他回头冷视跪地的两个小宫女。
“谁指使的?”
两个小宫女禁不住恐吓,瑟瑟发抖不停,还未待景砚继续审问。
俩人如犯了疾病似的,忽然双目充血,口吐白沫抽搐倒地。景砚让流觞阁早先配备的太医去瞧,太医瞧了两眼,再号脉,确定俱已中毒身亡。
“殿下,这俩人中毒有些时间了,毒入肺腑已然归去。”
“够歹毒,”弦歌轻叹。
景砚被她的话引起注意:“太子妃今晚动了胎气一事,你有何见解?”
弦歌福礼:“太子殿下,弦歌弱流女子,谈不上见解,只是正好碰见太子妃身子不适,弦歌引着青绯寻太医,才路遇您被人诓了。”
“看见两个如花的生命猝然没了,又不单纯,感慨而已。”
景砚不大信她这说辞。
月姜为弦歌说话:“殿下,与其你在这里质问弦歌姑娘,不如去查查后殿,有人可是要将你往那引啊。”
景砚当然知道后殿有蹊跷,但担心月姜才没分神,现在出了人命,他必须去彻查一遍。
“让青稞青绯送你回去,孤去看看,”景砚站起来准备出去,哪知还未迈开脚步,偏殿等人就听见外面锣鼓声天。
“不好了,后殿走水了!”
“来人救火,救火啊!”
忽然而起的走水,让月姜和弦歌都俱是一惊。
景砚开门叫住一个疾跑的侍卫问:“发生何事了?”
他话音刚落,景怀煦的贴身宦侍匆匆走来。
宦侍急禀:“太子殿下,老奴可找到您了,后殿走水了,陛下那里已经知道,而且救火时有人在后殿发现了大事,陛下发了雷霆之怒,要太子殿下您赶快去后殿主持大局救火。”
“噢对了,宫人乱腾腾的,太子妃有身孕最好去主殿不要乱走,免得被人冲撞到了。”
“其他人就在偏殿待着,火势一旦查清就放诸位离去。”
宦侍把话说完,景砚和月姜就知道今晚的事一定很糟糕,二人不耽搁地各自往流觞阁两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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