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砚与她说话,在很大程度上都想与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任何事物。
景砚摸索到月姜的手拉住,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手背上摩挲,斟酌许久才开始道。
“是真不好透露,因为关系容英安危。”
“这么严重,那殿下还是不要说了,妾不听,要睡了,”月姜意识到内因真的很大,迅速扯着被子捂住自己耳朵,给景砚找梯子下。景砚看着动作如风的月姜,见她真一副不敢再听,紧闭双眸的样子,忍不住捏住她的鼻子笑出了声。
“真不听?”
月姜声音嗡嗡:“不听不听了。”
枕边人说不听了,景砚却上来了兴致,他掀开月姜盖紧脑袋的被子,循序诱导。
“不如你拿自己的秘密跟孤换,孤跟你说一个秘密,你跟孤说一个。”
月姜躲闪的动作轻顿,她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夜中,月姜看不清楚景砚眼中神情。
但她能察觉景砚的呼吸很轻很轻,生怕惊到了她一般。
月姜无声良久,心里微疑,怎么都像景砚要探她的秘密,难不成商钰没保密。
不会,商钰还指望自己给他办玉褚煊的事,不会不讲信用。
月姜音露苦恼:“可妾没有秘密啊!”
“是吗,孤的姜儿居然一点点隐瞒孤的秘密都没有?”景砚的声音带着纳闷。
语调温润,不起一点令人害怕的阴阳怪气,无形中还带有几分真诚,反令人生有愧疚。
借着黑暗,月姜眼神落寞一息,不过不是因为真对景砚生有悲哀的愧疚。
而是她清楚自己有秘密,且背负整个月国,非同小可,绝不能轻易吐露。
月姜依旧摇头:“殿下,妾真没有。”
月姜回答完,对面的人安静许久,久到月姜以为景砚都睡了,她刚要翻身自己也睡去。
忽地景砚浅笑道:“罢了,你是孤的妻子,既口口声声说一点秘密都没有,那孤完完全全对你隐瞒所有,孤也心有不安。”
“总之容英是玉国人,与玉国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来的玉褚煊对他说的话倒愿意听,这件事他可以在玉褚煊那边帮点小忙。”“其他的孤就不能说了,姜儿莫怪。”
“妾都说不听了,”先前月姜对容英的秘密挺有兴趣,但这会一点不想了解。
容英是玉国人不惊世骇俗,诸国又没说不能异国为臣,跟玉国皇室有关系是挺令人讶异。
但能从玉国跑到景国,且受景砚信任,岂是泛泛之辈。
“妾本来也没多在意,什么也不怪,妾现在只想睡觉。”
月姜表现的兴趣寥寥,翻个身就要闭眼睡去。
没想到她刚躺平,景砚就侧起半边身子遮掩住了她。
即便已经在黑夜,这种压迫感还是清晰非常,月姜立刻知道景砚的意思。
她抬手抵住景砚落下来的吻,借口道:“殿下,妾秋乏,不能总是折腾了。”
在确定真有孕前,还是该小心,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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