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反应过来叶嬷嬷话中的意思,认真回想着自己的状况,但到底没生育过,她无甚经验,默声摇头。
“就没恶心,闻着东西想吐?算了算了,老奴让青稞请太医来,太医总归比老奴瞎问的强。”
叶嬷嬷转身就要喊青稞去寻太医,月姜好笑地一把将叶嬷嬷拉住,不禁打趣。
“嬷嬷,我知道您盼着我赶紧诞子嗣,我也希望快有个孩子,但我就是累点,也是……也是近些时日殿下总折腾很晚。”
“不一定就是有了,前几日才把过平安脉,太医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会儿大动干戈的说去寻太医把喜脉,即使真有了,胎不稳,传出去也不好。”
“你让青稞将商钰叫来,说我头晕,让他给我看一看,咱们就不去太医院寻了。”
“好,”叶嬷嬷关心则乱了,静下来听太子妃考虑的比她周到,忙让青稞去请商钰。
一盏茶后商钰才来,到了后就为月姜把脉,没用多少功夫商钰收手回道。
“太子妃身子挺好,秋乏是正常的,多歇歇就好。”
商钰这话说完,叶嬷嬷急的嘴唇翕动着,恨不得挑明问。
月姜轻拍拍叶嬷嬷的手背,趁着商钰收拾东西时,她暗中点拨。
“小商大夫,只是因为秋乏的缘故吗,已经入秋多日了,前几天太医院的太医按例来给我请平安脉,我还没有秋乏的症状。”
“突然身子就有些不适了,会不会是有隐症没查出来。”
“不可能,”商钰一口否认,他还不信自己的医术连号个脉都能号错,将刚收起的脉枕又拿了出来,他再请月姜伸出手。
商钰号了半晌,青稞默默端来一碗红枣桂圆粥,他对着那碗香甜的红枣桂圆粥,轻轻拧起眉来。
后知后觉月姜好端端的要号什么脉了,定是盼着喜脉。
商钰静心感受着月姜的脉搏,隐约觉得忽有细微不同:“太子妃,您的脉搏倒有滑脉走势。”月姜端的一脸好奇:“滑脉?小商大夫,滑脉是不是说的就是喜脉?”
商钰静了一息,他迟疑不定:“滑脉确实是喜脉,但太子妃您就算有滑脉之像,也太微弱了,也可能是别的情况,我不是专攻妇疾的圣手,不敢妄下判断。”
“最近若累千万别强撑,该歇就歇,好好注意。”
“真是滑脉,过些时日想来就稳了,那时我再来给您号脉。”
月姜听着这话,心中还不算太失望,思索若有孕总归是大事,尤其在宫内要更加注意安全。
她轻笑一声,端的满不打紧地对商钰道:“小商大夫,我也不是非要滑脉不可,就怕遭了病痛折磨。”
“其实没隐症更好,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会多加注意的,你说的滑脉我就不当回事了。”
“在殿下那里也请小商大夫不要多言,免得给殿下一场空喜。”
真确定有孕后,月姜还是希望景砚能第一时间从自己这里得知。
若先让商钰透露出去,景砚只能暂时等着一个消息,虽然也能让他高兴一阵,万一估摸错了,失望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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