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将千道流暗中派来的武魂殿供奉叫到马车里来,当即向他问道:“供奉,能否说一下上一任的武魂殿殿主,也就是我父亲千寻疾是怎么死的?”
“少主,这,这老奴不知道。”这位供奉心里也有些意外千仞雪会发问这件事,只能对着千仞雪说不知道,来佯装镇定,想要稳住千仞雪的心思。
但千仞雪心思如发,已然是看到了他迟疑不决的模样,当即内心就对此事疑虑更加深重。
但面色不变,点点头,笑道:“行吧,供奉既然不知道,那我也就不问了。”
“不知,少主问这件陈年旧事是为何?是有谁向少主说什么了吗?”
“没事,就是有些想念我父亲了,突然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千仞雪微笑着,缓缓说道。
“这样啊,那老奴就先下去了。”供奉见千仞雪只是一时兴起,随即告辞离开,生怕千仞雪再向他问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他万一多嘴了,大供奉可不会放过自己。
随着马车又重新只有千仞雪一人,若是有人见到千仞雪此时的脸色,只会感觉到刺骨的冷漠,让人无法直视。
夜深,千仞雪就向天斗皇帝请求南巡外出,以安抚天斗子民,皇帝准,千仞雪旋即连夜出城,向着武魂殿方向赶去。
而楚天也感受着千仞雪身上那一股炽热的天使气势在天斗城中消失了,又紧了紧怀里已经睡熟的女人,嘴角上扬,鱼儿咬钩了。
供奉殿内,千仞雪连夜赶回来,千道流心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回来,明明任务已经到了白热化的时候,天斗皇帝没几年好活了,现在回来定是有事发生。
又一想天斗城里还有个活了二十多万年的凶兽!眼皮突然不自觉的跳跳,立马出来迎接她,和蔼的看着她,“雪儿,突然回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千仞雪表情有些迟疑,抬头看着千道流,“爷爷,有件事,雪儿想要找您求证一下。”
千道流看着千仞雪这副模样,当即也明白了她要问什么了,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向供奉殿内走去。
供奉殿内空荡荡的,只有爷孙俩坐在台阶上。
“雪儿,爷爷知道你要问什么,问吧,爷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所以说,我的父亲,他,他真是个。”后两个字千仞雪没办法说出,她一时间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个衣冠禽兽。
“嗯,确实是如此,他为了留下比比东,对她做了许多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有了你。”千道流点点头,在千仞雪的眼里,千道流第一次脊梁有了些许弯曲,神情落寞。
“爷爷,爷爷。”千仞雪抱住他大哭,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对自己一直这么冷淡,为什么自己从小没有父亲!
“哭吧,孩子,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去和她好好说说话吧,她心里也一直有你。”千道流抚摸着千仞雪的头发慢慢说道。
听着此话,千仞雪心里更是悲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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