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楼那头牌还靓,您看了保准喜欢。”
“也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叫下来看看。”薛振坤回道。
薛振坤话还没说完呢?就听楼上门声一响,有个穿长袍马褂的瘦高个男人下楼了。身后一个女人边扣纽襻边招呼道:“金爷,慢走,再来啊。”声音嗲得能腻死人。低头看见薛振坤了,朝他挥了挥手帕子:“薛爷,您可来了,快想死人家了。”
薛振坤笑着往楼上走。见了面,先朝女人的白脸上捏了一把,差点没搓下半两粉面子来。两人搂搂抱抱就进了屋。
翠玉故作扭捏地说:“薛爷,真不好意思,今儿让您刷锅了。”
“嘿嘿!你少来这套。我哪天又没刷锅啊?”说着话,一个恶虎扑食,便将翠玉按倒了骑到胯下。上下齐忙乎,把女人扒了个jing光。
翠玉还说呢:“死鬼,你今天怎么猴急猴急的?像半拉月没打到食吃似的。”
“我见着你就急,谁让你长的让人上火来的。”薛振坤说着话,便朝女人酥胸啃去。
薛振坤在翠玉身上,一股脑发泄完他的郁闷。又去茶楼涮了涮,看看天se已擦黑儿,那对小夫妻也该往回走了。这才又租了车,捎了包糖火烧,不紧不慢地踏上回程。
进门一看,儿子媳妇早到家了。
他直奔上房,没等喜鹊的茶端上来呢?贾氏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和他絮叨,那俩人是如何败家的。薛振坤心里话:“等你告诉我都晚三秋了。”
把儿子媳妇抱怨个够,她才猛然想起问丈夫吃没吃晚饭。薛振坤暗骂:真是个颠三倒四的娘们儿。
“没吃呢?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还得听你磨叨。”
“快让刘婶弄吃的。”贾氏吩咐。
等吃完喝完,薛振坤早早就钻进了被窝。毕竟年过半百的人了,折腾了一天,哪能不累呢?可他心里还有事放不下,就开始套贾氏口风。
“你三月份还回遵化不?”
“回啊!咋不回呢。我爸还等着咱去拜寿呢?一年才去这一次。跑这么老远嫁给你,真实亏了爹妈了。”贾氏感叹。
“今年我不陪你去了,就让祖儿陪你去。我这些天jing神越来越不济了,车马劳顿的走一天,我是吃不消了。”
贾氏一听,赌着气说:“那就后脑勺留胡子,随你便。有祖儿陪着,我更踏实。”
薛振坤转转眼珠子,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你想过没有,祖儿的病真瞧不好了。咱老薛家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认命呗。”
“这是你当长子长孙媳妇儿该说的话吗!”薛振坤指责着。
“那你说怎么办?我听听。”贾氏就是再笨,也听出他弦外有音来了。
大概是吃饭急,压住寒气了。薛振坤揉揉肚子:“嘣嘣嘣”连放三个响屁。这才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纳妾。”
声儿虽然不高,但在贾氏听来就是一晴天霹雳。她腾地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丈夫:“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合着这么多年,我寻死觅活地和你斗都白费劲了。你是一直贼心不死啊!”
正yu大发雌威的时候。薛振坤一看形势不妙,忙摆摆手:“祖儿他娘,你听我说完,说完再闹也不迟。”
“你有屁快放!”
薛振坤说:“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纳妾,还能为薛家添人进口,一举两得。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不能拆我的台。”
贾氏一听:“你让我怎么配合你啊?不会是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已经有了野种,要堂堂正正抱回来,认祖归根。”
“嘿嘿!我枪法要真那么准,那可是我巴不得的事啊。”薛振坤笑了。
“你个不要脸的!”贾氏说着话,手就已经举起来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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