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朱儿成天和李家姐妹混在一起,晚上也不回来直接就睡在她们俩所在的楼里,东至嘴上虽说不介意,心里多少感受到有点久违的寂寞。好在两天后陈岑拳候就回返影拳门。知道东至已经和师父相认自是十分高兴,爷仨晚上相聚小酌,谈到兴处喜怒哀乐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陈岑竟然还抱着老门主大哭了一回,确实是xing情中人。回到寓所他非要和东至联床夜话,讲起当年和全广师兄的旧事感触良多。
陈岑小门小户出身,之所以能够入得影拳门还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帮助过李夫人,才幸运地被李门主收为弟子。李门主自身亦是通过艰苦的努力从一名普通弟子一步步才达到今ri的成就,对他没有歧视。但影拳门内其他弟子大都经过重重考验才得以拜入门墙,对陈岑这种世俗人称“走后门”的行径心存嫉恨,明里暗里地排挤他。陈岑自身基础差,虽说李门主一视同仁地细心教导,但他的进步与同辈师兄弟相比难免逊se不少,自是时不时会被人讥讽,或假借师兄弟间试手之名邀其比斗羞辱他。而门内除去李门主夫妇,只有来自紫观豪门天丰敖家的师兄敖全广天生侠义心肠总是处处照顾维护他,几次三番为他出头,并不因为他出身低微而歧视他,还经常从经济上照顾他在国内的家人,指点他的武艺,可是说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当ri敖全广的身陨,影拳门内李门主以外最伤心痛苦的莫过于陈岑,原本体型肥胖的他几ri之内体重剧减,身心受到重创,每ri里只要一想起师兄对自己的种种关爱而如今天人永隔便不由自主地落泪哭泣,足足过了两年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唯一的好处是再没从前那么分量十足,只是微胖而已了。如今他能够亲手找回师兄遗孤,甚至东至还带回了可以治疗小师妹顽疾的神草断岚,可真是太令他欣喜若狂,自从回到门内就笑的嘴都没闭合过。正所谓玉簪城内别故人,忽闻噩耗泪千行;今朝把酒共言欢,犹似与兄再相逢。
隔ri清晨,东至从李家姐妹的小楼里把昨天晚上喝多了玉簪城里特产果酒的朱儿叫起来去向李凤乾夫妇请安,大小姐没睡够,小嘴又习惯xing嘟囔着,东至一个没忍住手伸出去捏她鼻子,狠狠地被揍了几下粉拳,惹得同行的李家姐妹笑得花枝乱颤。向来比较严谨的李梓兮因为妹妹顽疾有望,心情大好,一改平ri里老是一本正经的形象,和巧巧笑作一团,让路过的弟子们大跌眼镜。
东至恭恭敬敬地向两老请安,诸人用过早餐,李门主询问东至是否想加入影拳门,老人家有意让陈岑拳候收他为徒。东至还没来得及表态,朱儿跳出来反对:“陈胖子的实力依我看现在还不如东哥哥呢,怎么可以教他,不行,不行。李爷爷教还差不多。”“……”四周一片寂静,李梓兮首先发问:“东至兄弟,你到底是什么级别?好像听陈师兄说过他遇着你的时候你不是在很高的级位啊?”“哼,那个时候我还没找着他呢,士别三ri当刮目相看不是,何况东哥哥是被我选中的人。”朱儿骄傲地说:“东哥哥,告诉大家你现在的实力。”
东至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道:“禀告师公、师母,两位姐姐,在下现在是拳候高阶和枪候低阶的级别。”“这……”除李梓巧不太在意外,其余人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东至与朱儿结成契约必定实力有大幅度提高,没想到已经强到这种程度。
“额……。”李门主思索片刻犹豫道:“陈岑确实不够格教你了,可老夫是你父的师父,不方便再收你为徒,该如何是好呢?”“老爷。”李夫人开口了。“让这孩子拜老身为师。我在门内除了指点指点梓兮和巧巧她们两个还没有收过弟子,东至就由老身收下,往后老爷你指点他也方便些。”“夫人说的好啊,此事大妙。小子你可愿意?”东至又不傻,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给李夫人磕头拜师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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