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敖全德道“此人决不可能出自我和二弟膝下。”“我没有,我没有子嗣在敖家以外。”长相和敖全德有几分相似的敖家全字辈老二敖全和喊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他身旁跪着的一位中年妇人嘀咕道,看来是他的妻子,驭夫之术不错。
“不用再多做解释,不是你们兄弟两人,那就只有你们早逝的三弟全广了。”敖并城道。“前些ri子关于茗倩和上官家上官幽琴抢男人的传言都知道。”“老祖,我没有,那个潘宇啥的我见都没见过,是上官家诬陷我的!”敖茗倩气愤地说道。“我知道你没有,可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敖茗倩不作声。
敖全德凑上前去:“老祖,您是指?”“不错,我派人查过此事,当时有一个不知名的影夫死在我敖家夜舞枪法之下,其它东西可以伪造,夜舞枪法造成的伤痕不可能模仿出来的。这是条重要的线索,那潘宇未逃婚之前只是个文人,从未有与武者结交。这份名单是我命人搜集,来自他离家后与其接触过的能查到出身来历的武者,你派出敖家全部人手一个个查。找朱儿的事情暂停,能找到此人估摸着也就找到朱儿了。”“是。”敖全德领命道。“我在这里强调一次,不论你们谁先找到此人都不能伤害他,必须带他回来认祖归宗,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谨遵老祖之命。”“都下去。”“是。”敖家人等离开大厅。
敖全德走出门口,喊住自己的二女儿茗倩:“你跟为父来。”敖茗倩不知道父亲突然叫自己所为何事,跟在他后头一路走进敖全德的书房。敖全德示意她稍等,一会,敖并城的得意高徒赵平走了进来。
敖茗倩看了眼赵平,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他们两人早就互有情意,只是碍于两人辈分有差,一直不敢向父亲开口。今ri父亲突然把他们两人一同喊进书房,莫非是发觉了他们的事,要棒打鸳鸯不成。赵平也极为惶恐不安,他能有今时今ri的成就可以说全靠敖家所赐,如果因为和敖茗倩的私情招致敖全德的不满那就前途尽毁了。并城老祖虽说很喜爱他这个关门弟子,但敖家诸事还是以敖全德为主的,假如敖全德要以他和敖茗倩私下勾结的罪名责罚他,甚至逐他出敖家,老祖都护不了他。
敖全德打开书房内的密室,带着脸se惊魂不定的两人走进去。他关上密室门扉,看着都快要jing神崩溃的二人,斥责道:“都慌什么,我不是要追究你们两个那点你侬我侬的儿女私情,是有要事跟你们商量。”两人心中大定,敖茗倩更是霞飞双额,原来父亲早就清楚他们二人的事,只是没有揭破罢了。赵平也觉得尴尬不已,有点无颜面对敖全德的意思。
敖全德面seyin沉地说:“都别胡思乱想,我有件事教给你们去做,只要能做的周全,你们俩的婚事包在我身上。”“父亲,真的!”“家主,这……”两人喜出望外。“一个是我爱女,一个早晚是我女婿,这件事我只有交给你们去做了。“家主,我必定全力以赴。”赵平行礼道,敖茗倩含羞点头。
敖全德正se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要你们出力,我也不瞒你们。此事是为父当年对不起你全广三叔。”“父亲?”敖茗倩惊呼,赵平同感讶异。“说来还是我私心作祟,当年你三叔敖全广实力在我们三兄弟中居首,虽然我做了家主但老祖一直最看重他。当ri你三叔奉师命去查找神草断岚受伤被困,飞鸽传书与我约定时间地点派人接应他。可当时神凰御蛋已经出现可能要孵化出世的征兆,为父心里很清楚,即使神凰出世也不会选择我,只会选择三弟。因此、因此我拖延了一天才派人出去接应,最终导致你三叔陷于古来、归仓两国高手围攻丧命。”
敖全德一口气说完此事,仿佛放下了心头大石,全身都松弛下来。此事埋在他心中多年不可对人言,如今终于说了出来。一个是从未谋面的叔叔,一个是从小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作何选择敖茗倩自然不用多说,赵平亦不会为一个死人去抱不平得罪未来的岳丈和敖家的家主。两人反而安慰敖全德往事已了,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敖全德道:“眼下老祖要我们寻找这人多半是你三叔的后人,如果一旦找到,我要你们二人用尽一切方法交好于他,探听他对你三叔当年的事是否了解。没有自然最好,为父也希望能够对他有所补偿,只要发现他对当年的事有一丝的怀疑,你们立刻不惜一切手段除掉他。看老祖的意思绝对是会大力栽培此人,万一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却怀恨在心隐而不发,一旦等他修成正果,必定会为你三叔报仇,对我这一脉极为不利。为父一命抵你三叔一命倒无所谓,可就怕他不放过你二个弟弟,为今之计只有趁他羽翼未丰,我们先下手为强。”
敖茗倩没有丝毫犹豫,“父亲您放心,此事我一定会为您办妥。”她心中已经给此人判了死刑,人心难测,哪里能够完全判断出他是否知道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决不能养虎为患。赵平同样是聪明人,明白了敖全德言下之意,“家主放心,小婿和茗倩不会让您失望的。”他直接以小婿自称,表明心迹。
“好好好、有你们这句话为父就安心了。老祖那边你们无须担心,只要大事一成,为父自有办法处理。”敖全德自诩的表示。这才是堂堂敖氏家主,一代枭雄应有的姿态,种种的诚惶诚恐,只是他在敖并城面前演的一场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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