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坐月子,皇上就不得见安陵容,早就想念的紧了。
如今安陵容恢复的比孕前还美上三分,尤其是那身姿,简直是勾的人心发痒。
纵使皇上知道现在是白日,却也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容儿可想朕了?”
安陵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
“自是想的,只是不知皇上是否也念着臣妾?”
她边说,边用手指轻轻刮了下皇上的喉结,故意用高耸的地方蹭了蹭皇上,直把皇上勾的眼神幽暗。
若不是还有理智在,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到内室。
安陵容见好就收,虽然她一连十个月没吃上肉馋的紧,但也不能一见面就这么猴急。
这种事,稍稍刺激一下就行了,倒也没必要全然主动。
她做完这些动作,让芳华把弘煜抱了过来。
在她生产后,询问了芳华的意见后就求皇上把人留了下来。
芳华最是稳妥会照顾人,让她去照顾弘煜最妥协不过。
每次皇上来,安陵容都会让弘煜出来刷一刷存在感。
天家父子本就情薄,尽管皇上因为膝下荒凉对子嗣十分看重,但安陵容也不敢放松警惕。
她在孕期做了那么多的铺垫,甚至把皇上拉进来一起胎教,不就是为了弘煜能夺得皇上的宠爱吗?
尤其是小孩子时期,正是皇上最放松警惕,能够毫无负担宠爱的时候。
这个时候不让弘煜多露脸,难道等长大了再让皇上看吗?
“呀,呀……”
弘煜爱笑,皇上看到就忍不住上手抱。
安陵容故意在他跟前“欺负”弘煜,弘煜被这无良的额娘欺负的直撇嘴,只朝皇上“啊,啊”。
安陵容立刻做出吃醋的表情,冲皇上娇哼:“到底是父子情深,明明臣妾整日里抱着他,偏生见到皇上就把臣妾忘了。”
皇上心里欢喜的很,抱着弘煜看了又看,忍不住帮弘煜说话:“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弘煜被你捏的小脸都红了。”
安陵容看着儿子脸颊一抹红,有些心虚。
实际上她只是碰了一下,但婴儿的肌肤太嫩了,才会看起来红了一块。
她心虚了一瞬,又理直气壮起来:“臣妾是他的额娘,哪有当额娘的不能逗儿子的?”
她边说,边把脸凑到了皇上跟前,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皇上也可以帮着弘煜捏臣妾呀。”
皇上笑了,空出一只手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明知朕舍不得。”
两人围着弘煜逗弄了好一会儿才让芳华抱走,皇上看着她身上的珍珠云肩,笑道:“这珍珠云肩可喜欢?”
安陵容摸了摸珍珠云肩,冷不丁的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皇上送的极好,这珍珠云肩和云锦衣裳都合臣妾的心意,但最令臣妾喜欢的,还是那把缠枝牡丹纹玉梳。”
她眼眸明亮的仿佛如天上皎月,认真的看着皇上道:“结发同心,以梳为礼。皇上的心意,臣妾收到了。”
皇上此刻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容儿果然是懂他的!
这是珍珠云肩~
这是玉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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