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叫了一阵,发现好像没什么用,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的她难受。
“你叫完了?”
裴安河淡淡的问道。
张寡妇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裴安河对曾生才说道。
“老曾别看着,给搬把椅子来。”
曾生才搬了把椅子放在了张寡妇的身后。
裴安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坐吧。”
张寡妇犹犹豫豫的做了下来。“我且问你,你和欧阳伦是什么关系?”
张寡妇手捏着衣角。
“我和他……我是他女人。”
裴安河又问道。
“他的尸体是你发现的?”
张寡妇点了点头。
“在哪儿发现的?”
“在我家里。”
自始至终,张寡妇都不敢看着裴安河的眼睛。
“欧阳伦那段时间都和谁有来往,你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想来应该会知道的比较清楚。”
张寡妇摇头。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谁杀了他。”
裴安河忽然笑了。
“大姐,你该不会说是我杀了他吧?”
张寡妇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这话被裴安河抢先说出来了,她就犹如嘴里塞了块石头一样。
“对……就是你。”
裴安河无语的摇了摇头。“本驸马一向是不喜欢对人动用刑罚的,毕竟如此作很有可能会屈打成招。有可能会冤枉好人。”
“本驸马再给你一个机会,杀害欧阳伦的凶手是我吗?”
张寡妇故作惊恐的说道。
“我只记得欧阳伦临死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
裴安河缓缓起身。
“好吧,既然如此,本驸马是该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了。”
“往你的头顶上看。”
张寡妇听了裴安河的话向头顶上看去,只见头顶上不知何时挂了个水壶,用绳子和筷子在房梁上固定住了。
这是什么刑罚?
裴安河看出了张寡妇眼中的不解。
“一看你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其实这是水滴刑,据传是商纣王发明出来的,可以说得上是史上最残忍的刑罚之一。”
“我知道,你既然敢一口咬定我是伤害欧阳伦的凶手,那你一定不怕锦衣卫的那些刑罚。”
“我不知道你是在哪儿受过什么样的训练,总之你低估人类折磨同类的想象力了。”
“待会儿你就会被绑在这张椅子上,我会让人用黑布蒙住所有的门窗,这个房间会变得暗无天日,而你的脖子也会被固定住,抬起头来迎接着一滴又一滴的水滴落在你的额头上。”
“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心理上的刑罚,远比身体的刑罚要恐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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