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死了,对社会来说少了个祸害,可王同宗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少了个能收割怨念值的对象。最近几天,红星派出所的人常来四合院,主要找贾家的人问话,就因为越狱的棒梗还没下落。要说行为不正常的,就得是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子了。自从傻柱死后,他俩晚上上厕所都成双成对,看似秀恩爱,实则像做了亏心事。
这天晚上,阎解成和阎解放不在家,不知去向,阎解娣上夜班也没回来,阎家就剩阎埠贵、三大妈和阎解旷。阎解旷大学毕业没分配到工作,只能在家混吃等死。阎埠贵和三大妈给他做思想工作,他根本不听,就打算在家啃老。正值深秋,晚上风大,呜呜作响,像鬼哭狼嚎,阎埠贵和三大妈久久未能入睡。“老头子,老头子。”三大妈推推身边的阎埠贵,“你睡了没?”“还没!”阎埠贵回应。虽说盖着两床被子,三大妈还是打了个寒颤:“我咋感觉这么冷呢!”“你究竟想说什么?”阎埠贵有点不耐烦。“我咋觉得窗外有人?”三大妈突然冒出一句,挺吓人。“想多了吧。咱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人跑到窗户边听墙根!”阎埠贵误会了。“我说的不是听墙根,我咋觉得,傻柱回来了呢!”三大妈这话一出,阎埠贵腾地坐起来,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哪了?哪了?”他胆战心惊地问,牙齿都打架了,咯吱咯吱响。“我是说感觉。”三大妈提醒。“你啥感觉不好,感觉这个。那傻柱连灰都不剩了,他倒是想回来,怎么回来。”阎埠贵生气地说。“老头子,你可别忘了,是你怂恿傻柱去王同宗家砍电线。那小子一命呜呼,连尸体都不剩,肯定化作冤魂了。既如此,地府不收,他能老老实实?今天,可是他的头七。”三大妈记得清楚。本来阎埠贵不太怕,被三大妈一说,只觉得胆战心惊,浑身毛骨悚然,听到窗外动静,越想越害怕。“要不,明天咱们买点纸烧给傻柱?”三大妈提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傻柱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头七回门,他要找人算账,那也应该去找王同宗。找咱们做什么。”阎埠贵呵斥道。
就在阎埠贵话音刚落,窗外突然飘过一个人,把床上两口子吓得够呛,被窝湿了都没察觉。两人抱成一团,三大妈率先开口:“老头子,你刚刚看到什么没有?”阎埠贵刚想说没有,那个人影又从右边飘到左边。“我老眼昏花了,一定是我老眼昏花了。”说完,阎埠贵翻身下床。“老头子,你干什么去?等等!”本来有伴在身边,三大妈还不至于吓成这样,现在阎埠贵撇下她跑了,她哪能无动于衷?“我也赶紧跑吧!”可真要跑却不容易,关键时刻她两腿不听使唤,迈不动步子,好像有千斤重,没了知觉。上身发力,结果重心不稳,直接栽倒在地。跑不了就改变策略,三大妈弯腰撅腚,两手抱着头,这姿势,宋江都得喊她老师。“别杀我!”“别杀我!”“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又不是我弄死你的。”“你要寻仇,去找王同宗,是他家的电,将你电死的。你要是不能投胎,有怨气。你找贾张氏去。是她将你火化,并且扬了你的骨灰的。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柱子,我是你三大妈啊!”三大妈念念有词。
阎解旷屋里,他正睡着,冷不丁被踹了一脚,迷迷糊糊的他哪能乐意?看清是阎埠贵后,他发牢骚:“爸,半夜三更的,你干什么啊。”“睡睡睡!你还睡得着!你是猪啊。”阎埠贵从自己屋跑来,找援兵来了,也就是他小儿子阎解旷。都说人多势众,碰到闹鬼就多拉几个人。这时候阎埠贵甚至有点想念阎解成和阎解放,心里直骂:那俩小兔崽子,关键时刻掉链子。家里出事,他们不在,今天晚上死哪去了。好在还有个儿子在家。“我又怎么了?”阎解旷觉得憋屈,小声嘀咕。“还怎么了!傻柱回来了。”阎埠贵一脸认真,压低声音说。这一下,阎解旷睡意全无,一下子蹦起来:“爸,你说什么?”“我说傻柱可能回来了。”阎埠贵话音刚落,嗖的一声,阎解旷反应极快,像条泥鳅般一头扎到床底下,速度快得阎埠贵都没看清过程,只听到床板咯噔咯噔响。阎埠贵低头一看,阎解旷正抱着脑袋,蜷缩在床底下打寒颤。“你个臭小子,跑床底下干什么,给我出来。”阎埠贵弯腰撅腚去拽阎解旷,他找儿子是想让儿子出去看看啥情况,儿子大了,该挑起家里担子,有个大小伙子在身边,自己也能壮壮胆。可没想到阎解旷这么怂,一听傻柱回来,直接钻床底下了。“别抓我!傻柱,你别抓我啊!”“不关我的事情。”“主意是我爸出的,我爸商量的对象是我妈。至于将你挫骨扬灰的,是贾婶。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阎解旷慌了神,都忘了自己在哪。阎埠贵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这么快就把我卖了。一怒之下,阎埠贵冲着床底踹了两脚。“别踹了!别踹了!”阎解旷往墙根挪了挪,阎埠贵没踹着,他躲过了两脚。“你给我出来,我是你爸!”阎解旷头脑还有点理智,听出声音耳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底钻出来。“你看你这怂样,随谁啊!”阎埠贵越看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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