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阎埠贵说话,阎解成连忙补充:“爸,您是知识分子出身,我想,这点觉悟,您老还是有的吧!”“阎解成,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再说一遍!”此刻阎埠贵激动不已。也难怪,谁家摊上这样“孝顺”的儿子能平静呢?阎埠贵和三大妈身体还硬朗,儿子们却已在谋划他们的身后事了。如此“孝心”,怎能打动不了父母?阎解成也是个“人物”,按说这时候该有点眼力见儿,可他不知是真没看出阎埠贵生气,还是故意忽略,老爹询问也不回答,这哪像个好儿子?“我跟解放、解旷的意思一样,等到你们老百年以后,我们也将你们给火化了,然后找个地方,将灰一撒。干净省钱又环保,多好啊。”为表示不是自己一人想法,阎解成用胳膊肘捅了捅左右两边的阎解放和阎解旷。真是兄弟情深啊,阎解放率先附和:“家有长子,国有大臣,长兄如父,我听我哥的。”好家伙,阎解放还挺能说。就因为他说得太多,阎解旷都词穷了,憋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家里的老小,只有听话的份,这事我两个哥哥做主。”看似他俩站在阎解成这边,可怎么听都像是被胁迫的。阎解成瞥了他俩一眼,有点懵:你们俩啥意思?啥时候这么听话了?听我的?以前咋不见听我的。“解成,你个王八羔子,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你就不知道你老子的厉害。”阎埠贵动真格了,找来一把笤帚。阎解成躲闪及时,可他腿脚不利索,断了条腿,再麻溜也比不过健全人。“打!使劲打!不打这小兔崽子不长记性,不听话。”三大妈在旁加油助威。
有演戏的就有看热闹的。刘海中在自家窗户边,刚想喊一嗓子刷存在感,就被大妈拽住胳膊。“人家阎家自家的家务事,你跟着添什么乱?”大妈还不忘数落一句。“不像话啊。”刘海中说道。“再不像话,那也是他们阎家的事,别管。”说到这,大妈又有后话,“话又说回来,阎家这两口子,可真是教育出来三个好儿子。他俩倒还没啥,他那仨儿子已经想好了他们的身后事怎么办了。挫骨扬灰!真是够孝顺的。”“还老师呢!自家儿子都能教育成这样。真难以想象,阎埠贵带出的学生啥样。”话音一顿,刘海中突然想到啥,瞥着自家仨小子教育道:“你们哥仨,可不能跟阎解成他们哥仨一样。”“他爹,你看你说的,阎家那仨混小子,能跟咱们儿子比吗?咱们几个儿子,不得强上阎家那几个小畜生一百倍,一千倍。”大妈护崽心切,为儿子们说好话。可她哪知道,刘光天哥仨也这么想过,只是阎家例子摆在眼前,他们没把话挑明。在他们看来,自己还年轻,爹妈年纪大了,将来的事,爹妈想管也管不了,到时候还不是他们哥仨做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张氏虽说品性不佳,但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傻柱的后事就全按她说的办,拉到火葬场火化,找个地儿把骨灰一撒,齐活。何雨水回来得晚,等她回大院,傻柱的事都已尘埃落定。为此,她还跟贾张氏大吵一架,可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
院子里最近发生的事,易中海都看在眼里。傻柱的下场让他有兔死狐悲之感,想到秦淮茹,他就担心。自己老伴去世时,好歹能操持后事,可要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秦淮茹会不会也这么干呢?越想越揪心。虽说傻柱没下葬没掩埋,骨灰都撒了,但葬礼还是有的。为啥贾张氏突然大方了?因为办葬礼能收钱啊,挂个相片在那就能收钱,这种好事她怎会错过?她那厚颜无耻的样子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可这次她失算了,院子里的住户都不是傻子,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到傻柱葬礼那天,院里除了易中海和少数几个人给贾张氏上礼,其他人一个都没上。贾张氏为了省钱没请厨子摆几桌,就想收钱,结果感觉吃了大亏,穿着白布就破口大骂,数落这个不要脸,那个抠抠搜搜,却从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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