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咬牙切齿,脸铁青得跟罗刹似的。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赚了,这已经远远高出成本了。
目送着王同宗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又急又怒又气,直跺脚。
刚离开了易家,王同宗就撞到要去易家的傻柱。
准确的说,那家伙是要去见秦淮茹。
只不过,在与王同宗擦肩而过的时候,傻柱被王同宗拦下了。
傻柱:“王同宗,你干什么?找茬是吧!”
这货凶巴巴的,像只暴躁的土狗,见人就龇牙。
王同宗:“傻柱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找茬了?
我是想提醒你,这么大的人了,得注意影响。”
傻柱不以为然:“注意什么影响?”
王同宗:“一大爷能说话了。
秦淮茹毕竟是一大爷的合法妻子。
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别老是往人家那屋钻。
有道是,传出个风言风语,好说不好听。
你自己不顾及自己的声誉,你也得为人家秦淮茹,为人家一大爷着想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一大爷不行了,想要跟着捡便宜呢。”傻柱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同宗:
“你说什么?一大爷能说话了?”
“啊!”王同宗点了点头。
傻柱:“那我秦姐她…………”
王同宗:“什么你秦姐,那是你一大妈。
别你秦姐你秦姐的,什么你秦姐。
你小子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一大妈是你能惦记的嘛!”
王同宗这话可要了傻柱的命了。
虽说木已成舟,但是傻柱仍然无法接受这既定的事实。
自己心中的人,成了别人的妻子。
这叫什么事啊。
“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破鞋。别想那么多了!”
王同宗就这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难得,这傻柱竟然没对王同宗动手。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被打击过度了。
现实太让他无法接受。如不然,就凭王同宗刚刚那一句,傻柱准得跟王同宗动拳头。
易家。
回到里屋的秦淮茹,望着床上倚在被子上半坐着的易中海。
“海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说着,秦淮茹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
“真的吗?”易中海冰冷的声音响起。秦淮茹点着头。
对这女人,易中海算是看透了: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随着易中海这话蹦出,秦淮茹心中大喜。
易中海好了以后,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如今听到易中海对她说,不会跟她离婚,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感到高兴的嘛。
可是高兴之余,秦淮茹又有点看不懂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要知道,她跟李为民的事情,人尽皆知。
闹到这一步,易中海不责怪她,这有点说不过去。
此刻,秦淮茹心中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比她之前担心的问题,还要严重。
“我要立遗嘱!”
突然,易中海蹦出来这么一句。这句话,让秦淮茹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按说,对秦淮茹来讲,易家的财产终于到手了。
老家伙吐口了。
这是好事。
可是,她心里越发的惊慌。
作为合法继承人,只要易中海嗝屁了,
这易家的财产,还不都是她秦淮茹的。
既如此,秦淮茹想不通,易中海为啥还要立遗嘱呢。
这事在秦淮茹看来,没那么简单。
正是因为有点猜不透易中海心中的想法,因此,秦淮茹劝说道:
“海哥,你怎么想着立遗嘱了呢!
你现在还好好地,只怕再贴几副膏药,就能痊愈了。
听话,咱别胡想想了行吗?”
“秦淮茹,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我可没有老糊涂。”
易中海用着要吃人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我决定,等我死后,将我所有财产都送给王同宗。”“什么?”秦淮茹反应老大,整个人差点站不住,要瘫坐在地上。
仿若有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这个结果,何止让她触不及防,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机关算尽,她想方设法拉近跟易中海之间的关系,甚至为此,
不惜忍受大家伙也别在背地里,直接在明面指指点点,所图不就是易家的财产嘛。
可结果倒好,到头一场空。
这嫁给易中海了,结果却为他人做嫁衣。
这让秦淮茹如何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海哥,咱别闹了。
你现在还不清醒。
这立遗嘱的事情,不着急,回头咱们再说行吗?”
秦淮茹活着稀泥,只希望能够将这件事情盖过去。
可结果,让她真的没想到,易中海那是王吃秤砣,铁了心了。
“秦淮茹,现在我非常清醒。
我的财产,我自己有支配权。
你现在就去找王同宗,顺便将大爷、三大爷他们都叫上。
我要召开大院会议,我要宣布我的决定。”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易中海催促着。
千算万算,秦淮茹没想到,这何止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简直就是深套,套牢了啊。
她的计划在她看来,很完美。
嫁给易中海,只需要再熬几年,那么到时候,易家的财产,就都是她的了。
可结果,易中海因为王同宗的一副膏药,能说话了。
而且,还有好转的趋势。
行,这也没问题。
大不了再熬两年。
在秦淮茹看来,自己还年轻,还熬不动易中海嘛。
可结果却是,熬一辈子也没啥用啊。
人家都要立遗嘱了。
不光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他的决定。
甚至,还不想给她离婚。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秦淮茹不光要伺候易中海,
无条件的付出,而且还没有一点回报。
这让吸血专家秦女士,如何受得了。“怎么回事?”
“听说一大爷要召开大院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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