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上!”
在这个时候,王同宗对着阎解放道了一句。
“上什么上?上炕都费劲。”
阎解放给了王同宗一个白眼,似乎在说:哪都有你,碍你什么事了。
“你哥让蛇给咬了,你不上,谁上。
怎么一点亲情都没有,一点觉悟都没有,思想有待提高啊。”
王同宗这番话一出,惹得阎解放气愤不已。
老葛已经在为阎解成处理伤口,作为一个郎中,老葛很敬业。
蛇毒入体,阎解成已经逐渐昏迷。
“老葛,情况怎么样了?”
见老葛又是吸毒,又是给阎解成的伤口敷上草药,牛大胆急忙问了一句。
“步蛇这畜生的蛇毒太要命了,我也只是将一部分蛇毒帮他吸了出来,
按照老一辈的方法上了草药。
不过,这治标不治本,得赶紧将他送到县里的医院才行。”
要说,阎解成这孙子的命,可真是够大的。
被步蛇咬了,耽搁了这么久,
后来被送到县里的医院,居然还给抢救回来了。
当然,也可能是老葛的草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过,命是保住了,阎解成那条腿废了。
因为时间原因,再加上县里医院条件有限。
为了保全阎解成的小命,医生给阎解成做了截肢手术。
再后来,阎解成在医院调养了两个多月,就被送回四城了。
深更半夜,没有跟随牛大胆去县里医院的阎解放,跑来找于莉了。
他第一时间将阎解成被蛇咬的消息,告诉给了于莉。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别管今天于莉跟阎解成闹得怎么样,好歹也是夫妻一场。
现在听到消息说阎解成都那样了,于莉心里也稍稍有点不好过。
这个年代,虽说思想开放了,但是传统思想仍在。
男人是天的定律,仍旧围绕在女人的心头。
“嫂子,我看我哥,成是不行了。”
“不过,你也别难怪了。”
“不是还有我吗?”说着,阎解放就去拉于莉的手。
于莉反应很大,第一时间将手收了回来。
这年头的女人虽说一部分相对来讲比较泼辣,但是大多数还是比较保守的。
“你干什么?”这是于莉送给阎解放的第一句话。
随后,这女人后退了两步,惊恐地望着阎解放:
“你……你……阎解放,你说说你,对得起谁?”
“嫂子,话不能这么讲。”
“有道是,好兄弟,讲义气,挖墙脚,没问题。”
“这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我哥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成了寡妇了。”
“有道是这好说,不好听。丧偶,可是让人非常忌讳的一件事情。”
“老话讲,克夫之命少阴德。”
“到时候,谁还敢娶你?”阎解放就这么摆着自己的道理。
这件事情,他是计划好的。
阎家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算计。
这年头,娶个老婆,得花多少钱。
不说三媒聘礼,这三十条腿,就得花多少钱啊。
除了三十条腿以外,媒人得给钱吧,
这要是去了女方娘家,也得给礼吧。
在阎解放看来,如果他要是跟于莉好上了,
这些都省下了。这得省多大一笔开支呢。其实,一开始,他对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有意思。
红星轧钢厂厂花,貌美如花,追求者甚多,谁人不喜欢呢。
只是先不说娶新,需要的起码开销,
单单于海棠那女人,眼高得很。
阎解放记得,好像县里的一个文书,那女人都没看上眼。
既然,于海棠不好追,那还不如退而求其次呢。
于莉跟于海棠是一奶同胞,长相也是没话说,
除了年龄比于海棠大了几岁,其他的也没啥好挑剔的。
关键是,能省钱啊。
这才是重中之重。
也不知道人在县里医院的阎解成,要是得知此事,会作何感想。
只怕,他一定会指着阎解放的鼻子说:你他马勒戈壁的,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嫂子,你就从了我吧!”
“我想,我爸妈,也会同意的。”
阎解放直接搬出阎埠贵跟三大妈来。
其实,这件事情,还真让阎解放言中了。
如果阎埠贵跟三大妈要是知道这事,那么不说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十会同意。那老两口是个什么货色。
论到算计,阎解放跟阎解成兄弟姐妹几个加起来,也赶不上其中一个啊。
连阎解放都能想到省钱的问题,嘴里经常挂着吃不穷,
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能想不到这一点。
“你别乱来啊。”于莉是真的有点慌了,也被吓到了。
面对着扑上来的阎解放,她拼命反抗着。
可怎奈,阎解放正当年,力气可不小。
“救命啊!”到最后,于莉直接开口呼救了。
虽然于莉已经被阎解放叫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但是距离于莉、娄晓娥她们所在的宿舍并不远。
“听,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真的假的?”
“深更半夜的,谁喊救命?”
……
秦淮茹那一个个的从屋里跑到了院子之中。
谁还没有点好奇心。
她们想要靠耳朵定位呼救声的发源地。
可是,那救命声,就一声过后,没了动静。这院里的一个个不免有些失望。
而在这处大院外的旮旯角,将于莉按倒在地的阎解放,死死的捂住于莉的嘴。
要说不慌,那是骗人的。
阎解放东张西望,生怕有人会突然杀出,破坏他的好事,这还是其次。
关键是,这事要是闹大,麻烦缠身啊。
“嫂子,你叫什么啊。”
“我还能害你不成?”阎解放讲着他的道理。
一个没注意,直接被于莉咬住了胳膊。
当时阎解放疼得啊,五官扭曲了不说,直接发出杀猪一般的动静。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更别说是阎解放。
见于莉这般不识好歹。
阎解放抬起拳头就要打。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
紧接着阎解放便是一声哎呦,然后,侧翻倒地了。
被人冷不丁的打了一黑棍。
阎解放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啊。”
猛地站起身来,阎解放骂骂咧咧的一转头,正好看到王同宗。
不用猜也知道,刚刚打他的就是王同宗。
“哎呦!这不是解放兄弟吗?我还以为谁深更半夜耍流氓呢!”
王同宗故作一惊一乍。这可把阎解放气坏了。
他是耍流氓来着。
不过,不是没得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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