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美丽:“大胆,怎么说话的。
你也是生产队队长,对待自己同志,怎么能用这种语气。”
说完牛大胆,韩美丽又看向傻柱跟秦淮茹:
“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大胆就这脾气,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这个时候,马仁礼来牛大胆家串门了。
“哎呦,怎么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都在?”
“啥玩意?”
“叫花鸡?”
“哪来的叫花鸡?”
“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马仁礼曾经在城里留过学,是麦香玲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而且,他还有着马诸葛之称。
一来去,马仁礼就闹明白咋回事了。
十之八九,就是这偷白薯的贼,又在闹事。
傻柱:“人家王同宗都说了,在你们这有叫花鸡可以领,我都看到他手里拿着叫花鸡了。
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可是村里的干部。
做领导的得要点脸。
今天,此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去县里,让王万春主任,让张副书记评评理,看看到时候谁倒霉。”
有争议,自然也就得解决。
不解决,这矛盾就大了。
而傻柱说的有模有样。
这人证物证都有了。
三方碰头,对质一下吧!
王同宗所在的大院。
阎解放这帮人又不老实了。
昨天吃鸡闹了一晚上的肚子。
真是白遭罪了。
似乎一点教训都没吸取。
这不,一个个嘴馋,望着吃着叫花鸡的王同宗,
个个是垂涎欲滴,恨不得上手去抢了。
前一秒王哥,下一秒王蛋。
这便是禽兽对王同宗,态度上的转变。
就连王同宗昨天治好他们的痢疾,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我说什么你们就信,脑子让驴踢了。”“我知道,你们不理解我。不理解也很正常。
不过,你们好好想想。我王同宗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随着王同宗这话一出,阎解成几个满肚子牢骚。
阎解成小声嘀咕:
“你不小气?你要是不小气,天底下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阎解放:“什么东西!不就是半只叫花鸡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着的是个金元宝呢!”
赵愣:“至于嘛!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
护食也不是你这种护法。
连分享两个字都不懂,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低!”
难得这帮人的积极性如此之高,伴随着系统不断发出提示,
王同宗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波怨念值的收割。
昨天,兑换了药物治好了这帮人。王同宗就是为了长久打算。
“你们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一个个良心被狗吃了?
要不是我,今天你们能活蹦乱跳站在这里碎嘴?”
哪怕那一个个牢骚发得很小,但王同宗还是略微听到了一些人的话。
作为一个厚道人,王同宗是最讲道理的了。
“我真是白救你们了!”王同宗要不这么说还好,这下子,这帮人来气了。
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在他们这里是不存在这种定律的。
昨天,他们或许对王同宗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激。
毕竟,事实就如同王同宗说的那样,要不是吃了王同宗的药,
他们现在只怕已经拉得肝肠寸断了。
可是,那一丝丝的感激,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们看来,他们之所以会拉得惊天动地,王同宗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他们来讲,他们能偷吃王同宗的烧鸡,那是给王同宗脸了。
某人给脸不要脸,竟然还在烧鸡上撒巴豆粉。
不光如此,后来药一而再再而三地弄错,
在阎解放他们看来,这就是王同宗故意的。
反正,以他们的观念,自己身上一点都没错,错的都是王同宗。
尤其是今天,还抱着叫花鸡吃独食,这就是不地道。
“你们昨天拉了半晚上,这肚子里早就没有油水了。”王同宗刚有前言。
那边,赵愣的后语就来了:“所以,我们才应该补补啊。”
阎解放等人附和着:“没错,没错!”
“补什么补啊!你们身体虚脱了,还能沾油腻嘛!万一痢疾再犯,哪还有药治你们的病。
我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咋一个个就是不上道呢!”
这边,王同宗的话刚落地。
那边,系统的提示,也就是关于这帮人的怨念值再一次刷新了。
而让王同宗有点懵的是,系统提示怨念值的来源,
在阎解放他们几个的基础上,竟然多了两人,傻柱跟秦淮茹。
那俩怎么又蹦跶起来了。
就在王同宗还疑惑的时候,傻柱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王同宗,你给我出来。”
人未至,声音先到。
不多时,傻柱也好,秦淮茹也罢,包括牛大胆跟马仁礼,都来了。
傻柱一开腔,话题直奔叫花鸡:
“王同宗,你手中的叫花鸡是不是在大队领的?
牛队长,马队长,你们看看,是不是叫花鸡。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阎解放几个有点懵,啥情况啊,去大队领叫花鸡?
啥时候的事情?一个个在心中嘀咕:还有这好事,我咋不知道?
疑惑过后,一个个想明白了什么,纷纷看向王同宗,眼神之中充满着歹毒。
那眼神似乎在说:好你个王蛋啊。
大队发叫花鸡,你居然不告诉我们。
你这是什么用意?
我倒你手中的叫花鸡哪来的呢,感情是大队发的!
作为不能像你这样太王了。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禽兽的内心,一般人真的无法理解。
系统提示着来怨念值的来源,来自阎解成他们几个。
这让王同宗又喜又乐了。
常规操作有惊喜好说,关键是,这还没操作呢,这几个自己开始活跃起来了。
望向傻柱,王同宗一脸茫然:
“傻柱,你说什么?”
傻柱咬着牙:
“我再问你,你手中的叫花鸡是不是在大队领的?”
说完,傻柱看向牛大胆跟马仁礼:“牛队长,马队长,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等牛大胆跟马仁礼开口,王同宗的声音响了起来:
“傻柱,你脑子抽风了?
什么叫花鸡在大队领的?你说的这个吗?”
说完,王同宗将还没有吃完的叫花鸡亮了出来。
傻柱眼睛睁大几分,手一指:
“没错,就是这半只鸡。”
“这鸡是我抓的,什么在大队领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大队还发你叫花鸡吃?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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