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这就是物证。”
算盘盯着那白薯,手一指,对着大家伙说道。
“我说这人怎么这么大胆,感情,还是团伙作案。”
最后,算盘来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秦淮茹刷的一下,汗都下来了。
这女人懵逼了。
她已经猜到这白薯不是好来的。
而牛大胆他们带人出现,秦淮茹也能感觉到,这事闹大了,不能善了。
可是,千算万算,这小寡妇没有算到的是,这件事情,连她都给裹进去了。
团伙作案?
这啥意思?
这不就是说,自己成了盗窃分子的同党了。
一想到这,秦淮茹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有心解释,可固然千言万语在心头,
这个时候,因为有点乱了阵脚,而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我就晚来了一步。
这怎么场面还闹这么大了?
什么团伙作案?”关键时刻,怎么可能少得了王同宗。
也不知道,王同宗从哪冒出来的。
这不,登场先来几句开场白。
随后,他看向傻柱,看向秦淮茹:
“傻柱、秦淮茹,你们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这次下乡,人家牛队长好生照顾咱们,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
联手偷人地瓜,你们可真给工人阶级长脸啊。”
“王同宗,这有你什么事。
你别胡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白薯是我偷得,跟秦姐没有关系。”
傻柱倒是还挺光棍的,一副豁出去,挺爷们的样子。
“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偷白薯,你还有理了!
这事,你担得了吗?”
算盘本就对傻柱有气。
作为苦主的他,就这么看向牛大胆:
“牛队长,对于这偷白薯的贼,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要说最慌得,莫过于秦淮茹了。
本想无风险,吃个轻食。
可结果,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
秦淮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变成傻柱的帮凶。
“先将人带走,找个地方关起来。
至于如何处置,我看,等我跟马队长商量完,再做打算。”
牛大胆冲动归冲动,但是他这个冲动人,可不会干什么无脑的傻事。
或许,在偷白薯的问题上,已经人赃俱获,水落石出。
可是,这帮下乡城市青年,是县里安排的。
贸然处置,这会不会打县里面领导的脸啊。
因此,这事该如何处置,对上对下都有交代,就需要他牛大胆斟酌再三了。
就这样,傻柱也好,秦淮茹也罢,俩人被带走了。
而且,事后被关了小黑屋。
秦淮茹吓得够呛,直喊冤枉。
傻柱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这货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问题有多严重。
不光如此,还很高兴呢。
因为,对他来讲,难得自己跟秦淮茹有独处的机会了。他甚至还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永永远远的维持下去。
“秦姐,别怕!
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都担着。
放心!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他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傻柱很光棍的说道。
“柱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改掉你身上这臭毛病。
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吧!
咱们被关下黑屋了。
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处理咱们呢!”
秦淮茹跟没听到傻柱的话一样,化身长舌妇,唠叨个没完。
在牛大胆家。
地里仙与马仁礼都在。
一个村里小型会议,算是就地召开。
作为村里辈分最高的地里仙,
此刻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大胆,那俩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不等牛大胆回答,马仁礼开口说道:
“县里对此次这帮城里人下乡很是看重,不同于以前知识青年下乡。
我听说,县里有意让咱们村作为工农结合的榜样。
这才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将此事闹大,这会不会让县里的领导,在面子上下不来台。”
一听马仁礼这话,牛大胆的火爆脾气上来了:
“总不能说,让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
这样的事情,我牛大胆做不出来。”
地里仙一指马仁礼:
“我觉得仁礼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大胆,你可别犯浑。
不过,不处理这俩人,咱们跟乡亲们也没办法交代。
所以,如何处理,得把握好度。”
原本急的踱来踱去的牛大胆,这下子坐下来了,一摊手:
“那你们说吧,怎么把握好度。”
马仁礼出了个主意:“要不,明天召开村里大会。
通报批评这俩人,让他们写检查,
当着全村人的面,自我检讨。”
地里仙附和着: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牛大胆:“只是,这样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们了。”
这年头,乡下人还没有啥报警的概念。
基本上,村里出了类似傻柱这样的事情,
也都是以批评,让其当着全村人的面做自我检讨为主。
所以,马仁礼出的这个主意,也很正常。
马仁礼:“这惩罚不轻了。
当着全村人的面,做检查呢!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明天,就好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他们。“
牛大胆:“既然你跟爷爷都是这个意思,那就这样?”
热闹散后。
等到王同宗回到住处。哭爹喊娘声早就响彻天地。
“我这肚子……哎呦喂!”“妈呀,我要死了。
我感觉我快拉虚脱了!”
“解放,你好了没有。
你别霸占茅房不拉屎啊,还有人在外面等着呢!”
阎解成也好,赵愣等人也罢,一个个,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咋了?”
王同宗不开口还好,就是这话一出。
原本注意力都在茅房的这帮人,瞬间目光都落在王同宗的身上。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来自徐狗蛋的怨念值加。”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望着王同宗,
就那眼神,恨不得将王同宗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怎么?
肚子不舒服啊!”
王同宗不这么说还好。
这帮禽兽对他的怨念更重了。在他们看来,他们偷鸡的行为没错。
如果有错,那也是王同宗的错。
禽兽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人生观就是一个核心,
只要有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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