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从计划到实施,一切都很顺利,
钱也到手了,怎么就飞了呢?
阎家。
三大妈和阎埠贵对阎解放展开了轮番轰炸,
不,应该说是轮番进行思想教育。
要说阎埠贵不愧是教书的,居然还会引经据典。
最后,实在被逼得没办法的阎解放猛地站起身。
“你干啥去?”
三大妈扯着嗓子嚎了一嗓子:
“你爸说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你好!”
“给我站住,
今天我要不把你这扭曲的思想纠正过来,
我就不是你老子!”
阎埠贵也放出了狠话。
“我尿急,我去厕所行了吧!”
最后,阎解放实在没办法,使出了一招尿遁。
刘家。
大妈心情大好。看到阎家闹的那一出,她觉得特别解气。
谁让三大妈整天跟她不对付呢。
聊完阎家,大妈话锋一转,
又问起刘海中今天送礼的事怎么样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刘海中就一肚子火:
“送什么礼,根本就没送出去。
那个该死的李为民,居然跟我装起清高来了!”
“怎么会这样?”
大妈想不明白。
要知道,以前送礼都挺容易的,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我说,是不是姓李的嫌咱们送的礼太轻了?”
大妈提议道:“要不,再加点钱?”
“我看姓李的是铁了心了,不像是钱的事。”
刘海中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大妈问:“那该咋办?”
刘海中哼了一声:“姓李的跟我装清高,他能真清高?
他是啥样的人,我还不清楚?放心,你男人我,自有办法。”
与此同时。
许家。
准确地说,是许家门外。
收拾好东西的许大茂,似乎又要出发了。
“大茂,又下乡放电影啊。”
作为一墙之隔的邻居兼发小,
看到这一幕,王同宗主动打招呼。
许大茂嗯了一声。
这家伙看起来很高兴。
显然,这次下乡的地方不是穷山恶水的旮旯,
应该是个有油水的富裕地。
每次下乡,许大茂都有收获。
公社那边让他多放两场电影,
不得给他这个电影放映员送点礼。
“够辛苦的啊!走南闯北,不容易。”
王同宗随口这么一说,
站在许大茂身边帮他整理着装的娄晓娥突然冒出一句:“哪有王哥辛苦。”
王同宗:……
王同宗心想:这话咋听起来像暗号。
许大茂倒是没多想,附和道:
“王哥爬高爬低,上上下下检查线路,
那可是个体力活,能不辛苦嘛。”
王同宗心想:你说我爬高爬低辛苦就辛苦呗,
你还看着你老婆干啥?
……
等到许大茂从乡下回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
这次下乡放电影,许大茂可不是空手而归。
明面上,从公社弄来了两只老母鸡。
人逢喜事精神爽,许大茂高兴得很。
还没进门,许大茂就扯着嗓子喊:
“娥子,娥子,我回来了。
你看,我给你带啥回来了。
这次下乡,公社送了我两只老母鸡。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与此同时,正在家门口洗漱的王同宗,
听到这话,差点把一口刷牙水喷出来。
王同宗心想:是啊,你老婆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这两天累坏了。
“娥子,娥子。”
见娄晓娥没回应,许大茂有些疑惑。
这都几点了,都十点多了,总不能还没起床吧。
“难道娥子回娘家了?”
就在许大茂暗自猜测的时候,他家的房门开了。
出来的正是娄晓娥。
不过,她披头散发,一副懒散的样子,睡眼惺忪,好像没休息好。
“大茂,回来了。”
“哎呦,哪来的老母鸡。”
这时候,娄晓娥才看到那两只老母鸡。
“公社给的。”
许大茂也没隐瞒。
突然,这货眉头一皱,问道:“你脖子咋回事?”
“啥脖子咋回事?”娄晓娥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问了一句。
“就是这边。怎么有淤青啊!”
许大茂指着自己脖子对应的位置,提醒娄晓娥。
“哦,可能是昨天不小心碰的。”
心里直打鼓的娄晓娥回了一句。
“你可真是的,碰哪不好,把脖子碰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许大茂心里没多想。
至于王同宗,看到这一幕,听到这番对话,不由得乐了。
而原本注意力在许大茂身上的娄晓娥,
这时无意间瞥到王同宗,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
笑,有啥好笑的,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年头的人,可不流行种草莓。
毕竟,搞农业可是个科技化的行当,
受时代局限,技术短缺。
相关人才不仅稀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丁主任,您怎么来了!”
突然间,刘海中的一嗓子,打破了院里的寂静,也打乱了原本忙碌的住户们的节奏。
所有人都被刘海中的话吸引。
要不是他喊,
大家恐怕还没这么快发现新任的红星街道主任已经来到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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