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形势比人强,最后没办法。
阎解放缓缓往后退了出来:
“爸,妈,别动手,是我!”
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阎解放再晚几秒钟摊牌,
阎埠贵手上的刀恐怕就招呼到他屁股上了。
只见阎解放像条毛毛虫似的从床底退了出来,
一转身,一抬头,看到阎埠贵举着还没放下的菜刀,
阎解放顿时一阵后怕。
那刀刃明晃晃的,太吓人了。
甚至这一刻,阎解放心里在琢磨,
自己的爹妈是不是故意的,他们是不是早就猜到是自己,
故意演这一出,这就是存心坑儿子啊!
“解放!”
三大妈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
张着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
这时候,阎埠贵手中的菜刀总算放下了。
这位知识分子望着儿子问道:
“解放,这到底是咋回事?”“你们问王同宗!”
对王同宗满肚子火的阎解放,
直接甩下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这时响起。
显然,因为王同宗的曝光,
阎解放对王同宗的怨念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相较于阎解放的咬牙切齿,王同宗倒是很淡定:
“问我干啥?我哪知道咋回事。”
话虽这么说,可随后,王同宗又补充道:
“三大爷,这是不是应了您常挂嘴边的那句老话。”
作为院里最有学问的文化人,
知识分子阎埠贵引经据典的老话多了去了。
就在阎埠贵还在疑惑王同宗葫芦里卖的啥药时,
王同宗已经说出了下文: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你们家,是不是出了家贼?”要不是“家贼”这两个字被王同宗挑明,
阎家一家子的怒火还都集中在王同宗身上呢。
而现在,这两个字一出,刷刷!
只见三大妈和阎埠贵两口子,
齐刷刷地看向自己儿子,那眼神带着审问的意味,
仿佛在说:解放,事情是王同宗说的那样吗?
或许对别人来说,
王同宗这一招从内部瓦解其团结的手段,不会那么顺利。
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可不是一般人,更不是省油的灯。
作为家长,能把儿子防成阎埠贵两口子这样的,
整个四城估计找不出第二对。
要不是对儿女不放心,早上他们去东乡的时候,
阎埠贵两口子也不会在门上锁两把锁。
要不是对儿女不放心,
他们也不会等阎解旷和阎解媞离开后,再去东乡。
肉烂在锅里的道理,在阎家根本行不通。
别说外人,就连阎解旷兄弟姐妹自己都怀疑,
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王同宗,你胡说八道啥呢?”
“啥外贼家贼的!”
“你说谁是家贼呢!”
当时,阎解放就急眼了。
就在这时,陈所长来了。
小虎子办事效率不错,
显然是跟陈所长说清楚了四合院发生的事,
不然陈所长也不会第一时间这样问:
“谁家遭贼了?造成啥损失没?”
“陈所长,误会,误会。”
脸色大变的阎解放,一看事情闹这么大,赶紧解释道:
“哪有谁家遭贼,您可别听别人瞎说,
没这回事。话说,您咋来了?”
“是我让小虎子请陈所长来的。”
王同宗回答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就没停过。阎解放此时心里那个气啊:王同宗啊王同宗,
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干啥?
“解放,你这么瞪着我干啥?”
一脸无辜的王同宗,说完这句,
看向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子。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给评评理。”
“总不能说,我一片好心,还做错了。”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
“行。”
“要是你们也觉得我做错了,
那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管了。
你们爱咋咋的,就算房子被拆了,
东西被搬空,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王同宗往后退了一步。
事情到了这时候,随着陈所长的到来,
王同宗知道,这场好戏该收场了。
这种情况下,自己没必要再掺和进去,
反正该收割的怨念值也差不多了,来日方长,割韭菜没必要把根也刨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时,
为人正直的陈所长,
听院里居民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大致了解了情况,也很头疼。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
现在看来,应该是家庭纠纷。
该走的程序,陈所长还是走了。
既然来了,哪怕知道了所谓的真相,
陈所长还是按章程办事。
要说阎解放这人,胆子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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