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还是第一时间开口了:
“王同宗,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
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老寡妇突如其来的入戏,
让王同宗都有点懵了。
因为,从一开始,
王同宗真没想到贾张氏这老禽兽会乱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俩都是讲理的人,
你们俩给评评理!”
这一刻,贾张氏竟拉上了阎埠贵老两口。
老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也许别人能做到这点,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可不行。
这两个老禽兽,就喜欢落井下石,喜欢看人倒霉。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似乎这才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幸福。
不过,这一刻,阎埠贵和三大妈没对贾张氏落井下石,
而是针对起了王同宗。谁让之前王同宗得罪了他们呢!
阎埠贵说道:“他贾婶,你别着急。谁也没说棒梗偷东西了。”
三大妈说道:“别说棒梗没做,就算做了,也没啥。
谁小时候没调皮过。小孩能有多大错,能犯啥事。”
就在阎埠贵、三大妈和贾张氏准备联合的时候,
院里上班的工人陆续回到院里。
显然,都下班了。
“哎呦,这是咋了?”
率先回来的许大茂,看着院里的阵势,脸上一乐:
“刚回来就能有热闹看。”
“许大茂,别犯浑啊。”
是易中海。
这老禽兽,当一大爷称不称职另说,
反正总是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
“出啥事儿了?”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
王同宗冤枉我们家棒梗偷东西。”贾张氏恶人先告状,把事情给定了性。
随后,这老寡妇哭哭啼啼,显得那叫一个委屈。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
你是知道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那是多懂事听话的孩子,你说,他能做出这种事吗?”
说到这,老寡妇更是装起弱势群体,以弱凌强:
“不就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嘛!
孤儿寡母就不是人吗?就能随便欺负?这良心,让狗给吃了?”
说完,哽咽的贾张氏,还像模像样地擦着眼角的眼泪。
哪怕她费了半天劲,努力半天,也只挤出那么一滴眼泪。
但至少戏没演错,各步骤也进行得很到位。
“他贾婶,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随后,不分青红皂白,冲着王同宗说道:
“王同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贾婶呢!”
刘海中回来得晚。
但回来得晚,不代表没表演的机会。
从别处打听出点消息。之后,自认为掌控全局、洞察一切真相的刘海中,闪亮登场:
“我就晚回来一会儿,院里就出大事了。
一个个的,都干啥啊?
放着好日子不过,尽惹是生非,闲的?”
眼看大局已定,阎埠贵和三大妈别提多高兴了。
尤其是三大妈,更是来了一句:
“都是王同宗惹的事。”
“说得没错。”
点头的阎埠贵,附和了三大妈一句。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王同宗把窗户纸捅破。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回来得正好。”
“事情是这样的。”
“就刚不久。”
“我看到有个人影闪进了阎家。
我寻思,三大爷和三大妈不在,
这鬼鬼祟祟的人,该不会是贼吧!”
“我也就是好心,怕三大爷家财产有损失。所以喊了一声抓贼。谁知道会惹出这么多乱子。”
“三大爷和三大妈不识好人心,说我惹事。”
“贾婶更是说了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
什么不是他家棒梗干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提过棒梗。”
“唉!早知道当好人这么难,我干脆不管了。
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王同宗这番话说完,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子不淡定了。
阎埠贵说道:“王同宗,你说啥?再说一遍。”
三大妈说道:“王同宗,不是你家进贼了吗?”
阎埠贵说道:“王同宗,你这人真是的。咋不早说。”
三大妈说道:“哎呦哟,要了亲命了!
谁啊,这么缺德,干这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就不怕遭报应。”
阎埠贵说道:“老婆子,别愣着了,
快回家看看咱家有啥损失没。”
此刻,这两口子心急如焚,乱成一团。
屋里,阎解放这时不淡定了,甚至慌得不行。
他做梦也没想到,进来的时候好好的,结果出不去了。“王同宗,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给自己听。
之后,慌张的阎解放东张西望。
虽说他的存款已经拿到手,
但要是让父母进来看到他,这存款就保不住了。
老话说,命没了大不了下辈子重来,
钱要是没了,死了都不甘心。
显然,阎解放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积蓄,
阎解放不得不走向窗户边。
必要时,可以跳窗逃走。
可明显,这条路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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