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同宗,看到这一幕后,把自行车支好,
来到阎埠贵和三大妈跟前蹲下,
一脸关切地问道:
“三大爷,您没事吧?”
阎埠贵有心说点什么,
可胸口疼得要命,根本开不了口。
“你三大爷像没事的样子吗?”
从自行车上爬起来的三大妈,
听到王同宗这话,心里的气更盛了。
“我看像没事。”
王同宗说这话时,表情相当到位,
只差额头上写着“实诚”两个字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4。”
又一波怨念值到手。
王同宗算是看明白了,对付这帮禽兽,
用不着什么花哨的操作,做个实在人就行。
毕竟,禽兽的三观和常人不同。“你……”
脸都气青了的三大妈,咬牙切齿。
只是,还没等三大妈把话说完。
缓过一口气的阎埠贵,总算能开口说话了:
“老婆子,救命啊!”
至此,三大妈这才回过神来,
自家老头还被自行车和两百斤的货压着呢。
她双手用力去掀自行车,
掀是掀动了,可就是没掀起来。
“王同宗,你个死人啊!”
“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还愣着干啥?上来搭把手啊!”
三大妈这哪是求人帮忙,分明是充满怨毒,带着威胁。
尤其是她那凶光毕露的眼神,
仿佛在说,你不帮忙,就死定了。
这真不是王同宗不尊老爱幼,遇到事不知道搭把手。
而是帮忙也得看对象,像这样的禽兽,你帮了他们,他们非但不会感激,
不骂你个三天三夜,那都违背了做禽兽的原则。
也就是时代的局限,限制了这老两口的发挥。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老两口绝对能大展拳脚。
什么碰瓷,什么讹诈,这类灰色行当,
不仅适合他们,他们绝对会参与其中,兴风作浪。
“三大妈,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关键是,三大爷没让我帮忙啊。”
王同宗一摊手。
随后,王同宗更是使出杀招。
“老话说得好。”
“有压力才有动力。”
“三大爷,咱是男人,是老爷们。”
“别遇到点磕磕绊绊,就跟个娘们似的,不行了。”
“您得支棱起来。”
“大道理我不想多说。
您是文化人,是知识分子,懂得比我多。
所以,您能理解吧!”王同宗说完这番话,
一种诡异的声音从阎埠贵的喉咙或者胸腔发出,
那声音像猪叫,又像咯咯声。
此刻,阎埠贵的表情和状态,
就跟吃了药的土狗要死不活的模样差不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随着系统的最新提示,
阎埠贵和三大妈对王同宗的怨念达到了新高度。
看着这俩老畜生,王同宗心想:
我不招惹你们,你们反倒来招惹我。
跟我王同宗斗,你们有这实力吗?
“你个小畜生,给我等着。”
等到王同宗推车走远,
消失在胡同拐角口,三大妈才反应过来。
这老娘们又蹦又跳,化身骂街的泼妇,
那状态跟峨眉山的泼猴有得一拼。与此同时,大院里。
有个人在这一刻,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阎家的儿子阎解放。
“我怎么好像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奇怪!”
“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阎解放喃喃自语。
这位孝顺儿子,此刻可不想他妈,
甚至巴不得他妈在外面出意外才好。
要是他爹阎埠贵也出意外,那就是双喜临门了。
有这两个老东西在,阎家的核心利益始终被他们掌控着,
这让阎解放想继承家业都没机会。
虽说阎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没多少家业可继承,
但对于阎家的子女来说,
哪怕是锅碗瓢盆划到自己名下,那都是天大的好事。
昨天,阎解放回了一趟家。
不是因为离家久了想家,而是最近手头紧。
这个月工作不顺利,和领导闹了点小误会,导致工资被罚款,下个月的生活费怕是不够了。
好在,在阎家,他还有点积蓄藏着。
原本,阎解放以为,隔了这么多天,
大哥阎解成两口子应该和家里的矛盾化解,搬回来了。
有大哥大嫂在前头挡着,
他这个老二就不用独自面对父母的针对。
可结果,如意算盘没打响。
让阎解放万万没想到的是,
大哥两口子沉得住气,那天分别后就再没回来过。
昨天,没见到大哥大嫂,阎解放心里就不安了。
他料到父母绝对不会放过他。
果不其然,在家里,
他又成了父母针对的对象。
其实,不用父母开口,他都能猜到,
父母就是要钱,把算计用到了他身上。
钱虽然没要回去,但昨天阎解放以身犯险,倒也没什么损失。
虽说昨天躲过一劫,及时溜走了,可阎解放还是不放心。自己的爹妈,他自己清楚。
这俩,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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