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宗纠正道:“是没了。
但也没完全没了。不是说,还留了一点嘛!”
许大茂望着王同宗,心中满是疑惑:
我跟你说傻柱半道截我的事,你
跟我扯傻柱传家宝的事干啥?
王同宗长叹一声:
“我觉得,最近秦淮茹和傻柱走得太近了。
他俩也真是的,就不怕传出些风言风语。
要是贾婶还在,他们哪能这样。
尤其是傻柱,能这么嚣张!”
许大茂:“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贾婶不是都进精神病医院了嘛。”
王同宗:“你觉得贾婶真是得了精神病?
还是说,这是傻柱和秦淮茹联手设的局?
唉,可怜贾婶啊,老了老了,落得这般下场。
我要是在街道上有点关系,肯定让有关人员查明真相,
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逍遥法外。”
许大茂:“王哥,街道那边我熟啊。街道主任跟我关系铁着呢!”
王同宗:“不行不行,这事没证据,都是咱们的猜测。
再者,就算是真的。
傻柱跟咱们也是发小,难得找到个不嫌弃他的女人,
有了幸福,咱们也不能去破坏人家的爱情啊。”
许大茂:“王哥,你这话可不对。
他俩这行为像什么话,虽说男未婚女丧偶,
但是搅在一起,伤风败俗不说,
还算计了贾婶,手段太恶毒了。
我不能让这种罪恶继续!”
……
虽说和许大茂扯了会儿闲篇,
但王同宗的目的已经达到。
在四合院的住户里,
就数贾张氏那老家伙提供的怨念值最高。
这老家伙不在院里,欢乐都少了不少。
最近这两天,王同宗还在琢磨,该用什么办法,通过什么渠道,让这老东西回到四合院。
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许大茂提了一下。
一开始,王同宗也没抱多大希望。
可结果,许大茂居然上钩了。
这家伙虽是个电影放映员,却八面玲珑,
认识的人多,还喜欢巴结有权有势的人。
要是许大茂真想把贾张氏从精神病医院弄出来,
倒也不是办不到。
……
四合院。
看着回来时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娄晓娥惊呼一声:
“大茂,这是咋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能有谁,傻柱呗!”
说着,许大茂朝傻柱那屋看了一眼。
准确地说,应该是何雨水那屋。
贾家如今搬到了何雨水那屋。
此刻,那屋里灯火通明。
都大半夜了,屋里还传来傻柱和秦淮茹有说有笑的声音。“马勒戈壁的,你还乐上了。
你给我等着,老子会让你哭的时候。”
望着何雨水那屋,许大茂撂下这样的狠话。
次日一早,许大茂就出门了。
娄晓娥问他去干啥,
可许大茂回了娄晓娥一句让她别管。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王同宗心里清楚。
看这情形,应该是昨天自己跟许大茂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
这傻帽,十有八九是动用关系给傻柱来了个釜底抽薪。
因为是礼拜天,轧钢厂那边也放假了。
闲来无事的傻柱倒是勤快,
好像恨不得一天都待在秦淮茹那屋。
寡妇门前是非多。
尽管不少人对傻柱的行为指指点点,
可这货却乐在其中。
至于秦京茹,这个和傻柱相亲的女人,
也不知被秦淮茹安排到哪儿去了。明明逢人就嚷着让给他介绍媳妇的傻柱,
这时候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
他却不在相亲对象身上积极。
天知道,这大院里的小寡妇身上到底有啥魔力,
把这个单身汉迷得晕头转向。
“柱子,累不累呀?”
见院子里正在劈柴的傻柱,
秦淮茹走上前问了一句。
然后,一条毛巾拿在手上,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帮傻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就那么擦了两下。
可浑身是劲的傻柱,却精神得很。
“秦姐,瞧你说的。”
“就这点小活,能累到哪儿去。”
傻柱心里那个美呀,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仿佛就写在他脸上了。
“都出汗了,还说不累。”
秦淮茹淡淡一笑,接着交代傻柱:“劈完这些柴,进屋休息会儿。
对了,渴了没?我给你倒碗茶!”
傻柱:“秦姐,不用了,别这么麻烦!”
秦淮茹:“要的,要的!这没啥麻烦的。”
……
“哎呦,这傻柱咋还跟秦淮茹过日子了?”
“他俩结婚了?”
“贾婶啥时候同意的?”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四合院的“失踪人口”之一,阎解放。
自从阎埠贵被学校开除,又被三大妈针对后,
阎家的公子阎解放就逃离了大院,吃住都在单位。
好些天没见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这回跑回来干啥。
“哥,你回来了!”
阎家的三儿子阎解旷见到阎解放回来,
高兴得连忙迎了上去。“三儿,咱哥在家不?”
突然,阎解放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看似随口一问,实则阎解放这话别有深意,
只为探清阎家现在的情况。
“咱大哥呀,自从那天跟咱爸妈闹过以后,
他跟咱大嫂就不见了,听说搬到大嫂娘家去了。
反正从那天起,我就没见到咱大哥。”
阎解旷毕竟年纪小,
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出来。
一听这话,阎解放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其实,这一趟他回家,心里就没底。
当初离家,也不能说是离家出走,
反正就是为了躲躲风头,
主要是阎埠贵老两口算计到他阎解放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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