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她是精神病,
她的话不可信。”
“她犯病了,
还想杀我们。”
“她手持凶器,
物证确凿!”
……
面对众人的指责,
贾张氏愣住了。
她手中的斧子,
本是情急之下抓来防身的,
此刻却成了她“罪证”。
她试图辩解,
却被陈大夫冰冷的话语打断:
“贾张氏,
一个冤枉你,
两个冤枉你,
总不能所有人都冤枉你吧?我看,今天你小黑屋是白蹲了!”
提到“小黑屋”,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段黑暗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本能地想要藏起斧子,
却不料手一伸,
斧子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贾张氏,
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劈我不成?”
陈大夫怒目而视,
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紧张。
精神病患者们见状,
纷纷上前将贾张氏按住,
指责声此起彼伏。
最终,贾张氏被陈大夫单独带走,
接受“特别治疗”。这一夜,月色朦胧,
给四合院平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安。
刘岚家中,李为民趁着夜色与刘岚共度时光,
而她的丈夫又因加班未归,
为这私密相聚提供了契机。
李为民以厂务繁忙为由,悄然造访,
却未料许大茂这个不速之客再次现身,
如同幽灵般搅扰了他的安宁。
“李主任,别来无恙,我是许大茂。”
门外,许大茂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狡黠,
让李为民心头一紧,暗骂这人不识时务。
“你又来作甚?阴魂不散吗?”
李为民强压怒火,脸色铁青地质问道,
手指微颤地指向许大茂。
许大茂似乎并不在意李为民的怒火,
直截了当地说:
“我此来是为了告诉您,
关于您的事,我已经打点好了。麦香岭那边,书记已经将风波平息,
咱们这边自然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李为民闻言,心中稍安,
但面上仍是不悦:
“此事我本打算明日告知你,
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
那便提前说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
别打扰我们的时间。”
许大茂的目光在刘岚身上稍作停留,
随即识趣地笑道:
“李主任,我这就走,
不打扰二位了。”
言罢,他转身离去,
心中却对李为民与刘岚的关系嗤之以鼻。
回到家中,
李为民坐在床边,怒气未消地嘟囔:
“这许大茂,
真是个麻烦精,
两次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刘岚温柔地依偎在他身旁,
轻声安慰:
“别生气了,
为这种人不值得。”
“我能不气吗?
两次啊,我的身体都快被他吓出毛病了。”
李为民抱怨着,
言语中透露出对健康的忧虑。
确实,这两次惊吓让他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尤其是这次,
他明显感到身体有些力不从心。
而另一边,许大茂离开刘岚家后,
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他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门,不屑地啐了一口:
“哼,什么东西!”
在他看来,
李为民与刘岚的苟且之事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
毫无真情可言。
“真是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许大茂边走边想,“
曾经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堕落了,
没想到李为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岚那女人也是,
眼光短浅,
竟看上了这样的货色。”
一番牢骚之后,
许大茂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回想起麦香岭的风波,
他仍心有余悸。好在,凭借着自己的小心机和对人性的精准拿捏,
他成功利用了某些人的贪婪与权力,
将危机化解于无形。
“这年头,有权有势才是王道。”
许大茂暗自思量。
……
“砰!”
一声突兀的响动,如同重物撞击木门的沉闷,
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也惊扰了里屋中尚在梦乡的娄晓娥。
她披衣而起,一脸茫然地走出房间,
睡眼惺忪中只闻得一句轻声的询问:
“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问话,显然是向着王同宗而去的。
然而,未及王同宗应答,
娄晓娥的视线已被堂屋中的一幕牢牢锁住,
那一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睡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
堂屋之中,一个人影静静地躺着,
那人,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许大茂。
“他……他……”
娄晓娥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慌乱。
王同宗见状,
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无奈地解释道:
“他刚刚看到我了。”
原来,今日清晨,
王同宗因尿急而起,
本欲外出解决,
不料刚推开门,
便与悄悄归来的许大茂撞了个正着。
这一幕,
不禁让王同宗回想起之前许大茂深夜归家的那次,幸得傻柱无意躺枪,
才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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