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这垂钓高手的称号,
今天怕是要易主了。”
王同宗故意刺激道,
“您看我这新手都能钓到这么多鱼,
您这老手怎么就不行了呢?”
阎埠贵闻言,脸色铁青,
心中的怨念值再次飙升。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XX。”
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王同宗知道,
自己今天算是找到收割怨念值的诀窍了。
不过,王同宗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阎埠贵很可能会被气出病来。
到时候,自己非但得不到好处,
反而还可能惹上麻烦。
于是,他故意放慢了钓鱼的节奏,
给阎埠贵留出了喘息的时间。“三大爷,钓鱼嘛,
讲究的是个心境。
您别急,慢慢来。”
王同宗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抛着鱼竿,
“您看这河里的鱼儿多自在啊,
咱们也得学学它们,享受一下这份宁静。”
阎埠贵虽然心中依旧愤懑不平,
但也被王同宗的话说得有些动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鱼竿上。
然而,就在他刚刚找回一点状态的时候,
王同宗那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
“三大爷,快看!上鱼了!”
阎埠贵,自诩垂钓老手,
却因先前的不悦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王同宗那兴奋的呼唤传入耳中,
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哪儿呢?哪儿有鱼?”
阎埠贵连声追问,
仿佛刚才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他骨子里那股阎老西式的精明与算计,
让他总能迅速调整心态,
寻找新的“猎物”。
然而,当阎埠贵定睛一看,
自己的鱼漂依旧纹丝不动,
那份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失望与不甘。
这时,王同宗已从水中捞出一条约莫两斤的鲤鱼,
得意地放入鱼篓中,
这才慢悠悠地回应阎埠贵:
“三大爷,您刚问啥来着?
哦,鱼咬钩啊,
这不,已经在我这儿了嘛!”
阎埠贵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王同宗说的是他自己上鱼了。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但碍于面子,
他只能强压怒火,心中默念: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虽晚,
却恰如其分地反映了阎埠贵内心的波动。
他深知,与这年轻人斗智斗勇,
还需时日,毕竟老车启动,
不比新车迅猛。
河岸边,其他钓友也被这一幕逗乐,
纷纷放下手中的鱼竿,
围观起这场“钓鱼界的趣事”。
阎埠贵虽恼,却也未失风度,
只是暗暗较劲,誓要在这钓鱼场上找回颜面。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
阎家的气氛却与河边截然不同。
三大妈心情大好,似乎已忘却了家中近期的种种不顺。她不时站在大院门口,眼神中满是期待。
王同宗骑着新自行车归来,
引起了三大妈的注意。
起初,她误以为这车并非王同宗所有,
甚至怀疑其来源不正。
但随着王同宗的靠近,
她心中的疑惑更甚,
直至王同宗主动打招呼,
并提及“道喜”二字,
三大妈更是一头雾水。
“道喜?道什么喜?”
三大妈一脸茫然,心中暗自揣测,
莫非是家中又有了什么转机?
王同宗见状,笑着解释道:
“三大妈,您别误会,
我是来告诉您个好消息的,
跟这自行车可没关系。”
三大妈一听,更加疑惑,但她的思维却已跑偏,
以为王同宗骑的是自家被损坏后赔偿的新车。
她急不可耐地上前欲夺车,
却被王同宗制止。
“三大妈,您这是干啥呢?
这可是我自己的车!”
王同宗哭笑不得,
没想到三大妈会如此误解。
“不是你三大爷让你骑回来的?”
三大妈坚持己见,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三大妈,
您这话可真够犀利的,
咱们邻里之间,
和气生财,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王同宗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既觉得无奈又觉得好笑,
三大妈的无理取闹简直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三大妈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脸上的皱纹仿佛都拧在了一起,
声音尖锐得能穿透云霄:
“王同宗,你别给我装蒜!
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个说法,
咱们就没完!”
话音刚落,她便扯开嗓子,
大喊大叫起来,
引来了一群好事的邻居。
这些人平日里就爱凑热闹,
一听有戏看,立刻围了上来,
院子里顿时热闹非凡。
刘海中,这位自诩为“大爷”的退休工人,
一脸严肃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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