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瞪了王同宗一眼,却又无法反驳。
因为他知道,自己确实疏忽了这一点。
而王同宗则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仿佛在说: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系统的提示声再次响起,
王同宗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他知道,自己又收获了一笔不菲的怨念值。
而这一切的源头,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话语和一个小小的发现。
“王同宗,你少说两句吧!”
贾主任终于开口了。
他显然也看出了这场闹剧的荒谬之处,
决定出面制止。
“现在是工作时间,
大家还是专心工作吧。”
…………
四合院内,阎家的气氛显得异常沉重。阎解成、阎解旷等孩子放学回家,
照例先向父母问安,
却意外发现父母情绪低落,
尤其是三大妈,言辞间满是愤懑与无奈。
“妈,您这是怎么了?”
阎解放关切地询问,
却只见三大妈指了指阎埠贵,
示意他来解释。
阎埠贵坐在门槛上,眉头紧锁,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半天才挤出一句:
“问你爸吧。”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大院里逐渐热闹起来,
但这份热闹并未驱散阎家的阴霾。
相反,邻里们看似关心的询问,
实则夹杂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他们或明或暗地打探着阎家的“秘密”,
企图从阎埠贵夫妇的只言片语中寻得一丝乐趣。“三大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三大妈,您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
这些询问,与其说是关心,
不如说是试探,是邻里间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情感交流。
而在这其中,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归来。
他们作为院中德高望重的长辈,
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有人甚至故意怂恿他们上前询问阎家的情况,
企图通过他们的口,揭开阎家的秘密。
正当这时,王同宗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院门口。
他刚踏入院子,
便听到了阎埠贵和三大妈那近乎咆哮般的呼唤:
“王——近——邻!”
这一声呼喊,不仅惊了王同宗一跳,
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王同宗心中虽有疑惑,
但面上却保持着微笑,
缓缓走向阎家夫妇。
“三大爷、三大妈,
您们找我有事?”
王同宗的声音温和而亲切,
但在阎埠贵夫妇听来,
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自然有事!还是大事!”
阎埠贵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双眼紧盯着王同宗,
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你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王同宗一脸茫然,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能故作无辜地回应:
“我干了好事了?那可真不少呢。
我睦邻友好、关爱长辈、
尊师重道、乐于助人
……
这些可都是大家公认的。”
王同宗的话音未落,
系统的提示声便在他脑海中响起: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牛市上升期!)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7。
(略微翻绿,小有跌幅!)”
这突如其来的提示让王同宗哭笑不得,
他心中暗道:
系统,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还股市行情分析呢!
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句古训在王同宗此刻的境遇中显得尤为贴切。
他自夸了三分钟,几乎将脑海中所有能想到的好词好句都用在了自我赞美上,
却仍觉意犹未尽,词库告急。
相比之下,阎埠贵与三大妈的情绪则如火山爆发,
怒火中烧,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了他们一般。
“一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阎埠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双手比划着,
情绪激动得如同被激怒的雄狮,
“我…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易中海,这位在四合院中常以和事佬形象出现的老人,
此刻也不得不站出来询问缘由:
“三大爷,您先别急,
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闻言,更是悲愤交加,
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还不是因为王同宗那张乌鸦嘴!
他那天随口一说,
害得我被红星小学开除了!”“开除?”
周围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哗然。
在这个年代,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是何等重要,
更何况是教书育人的教师职业。
阎埠贵被开除,无疑是对整个家庭的重创。
“妈,爸到底怎么了?”
阎解成作为长子,第一个站出来询问,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阎解放、阎解旷以及阎解媞也纷纷围拢过来,一脸关切。
三大妈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她抽泣着说道:
“你爸…
你爸被学校开除了
……”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让阎家的孩子们瞬间愣住了。
“王同宗,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三大妈突然将矛头指向了王同宗,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要不是你那天多嘴,
我们家怎么会遭此横祸!”
三大妈的情绪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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