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终于忍无可忍,
重重一拍仙桌,喝道:
“够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还吵个不停!”
他环视四周,目光威严,
试图平息这场混乱。
随后,他转向刘海中,意有所指地问道:
“刘海中,你怎么看?”
刘海中心中明镜似的,
知道易中海这是想让他当这个“出头鸟”。
他心中暗骂易中海狡猾,
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开始打太极,
从大院的风气谈到道德伦理,
再从邻里和睦扯到国家安宁,
唯独对阎埠贵与葛婶的纠葛避而不谈。
葛婶终于按捺不住,
打断了刘海中的长篇大论:“大爷,您就别绕弯子了。
我一个弱女子,
清白受损,您得给我个说法!”
言罢,她目光坚定,
似乎已下定决心,
若院内不能给她公道,
她便要闹到更大的地方去。
阎埠贵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他本就胆小怕事,
一想到可能面临的后果,
心中不禁惶恐不安。
他强自镇定,辩解道:
“葛婶,你别血口喷人!
我阎埠贵行事光明磊落,
怎会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阎埠贵此刻如坐针毡,
即便是站着也难以平息内心的烦躁与不安。“真是祸不单行!”
他心中暗叹,目光不时扫向四周,
生怕再有人提及那让他尴尬至极的“风流韵事”。
“嘿,有好戏瞧了!”
傻柱的嬉笑声打破了周围的沉闷,
他故意提高音量,
带着几分调侃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这宝刀不老啊,
人老心不老,既然事情都清楚了,
您就认了吧!”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显然对阎埠贵并无多少敬意。
阎埠贵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怒斥道:
“傻柱,你胡说什么!
我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王同宗适时地站了出来,
他面带微笑,对易中海道:
“一大爷,您别误会,我哪敢搞什么鬼,只是想让大伙儿明白个理儿。”
说着,他转向众人,声音洪亮:
“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公平公正,
既不能冤枉了好人,
也不能放过坏人,对吧?”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王同宗见状,继续说道:
“关于三大爷的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他确实在葛婶家窗前停留过,
但具体看到了什么,谁也说不清。
所以,说证据确凿,那还真谈不上。
咱们得讲理,是不是?”
阎埠贵一听这话,连忙附和:
“没错,我就是路过,啥都没看见!”
葛婶却不依不饶,对王同宗怒目而视:
“王同宗,你到底站哪边?”
王同宗微微一笑,正色道:“我站理这边。
葛婶,您别急,咱们得按规矩来。”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告知他获得了葛婶的怨念值,
这让他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王同宗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他深知,将阎埠贵送进派出所虽能解一时之气,
但对他的长远计划并无益处。
他要的,是让阎埠贵彻底失去依仗
——那份教师的工作。
于是,他话锋一转,看似无意地提及:
“三大爷啊,我了解您,您不是那种人。
再说,有三大妈在,
您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不是?
更何况,您这岁数了,还……”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意味深长地看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王同宗,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老了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
阎埠贵也不例外,他愤怒地反驳道。
易中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都少说两句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没有确凿证据,咱们就不追究了。
但三大爷,您以后得注意言行举止,
给葛婶道个歉总是没错的。”
傻柱在一旁起哄:
“这就完了?我还没看够呢!”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添乱。
刘海中也适时开口劝慰葛婶:
“他葛婶啊,一大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这事儿闹大了对你名声也不好。”
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葛婶一听这话,也只好作罢。会议结束后,人群逐渐散去。
王同宗却悄悄拦住了阎埠贵:
“三大爷,我没恶意,
只是想提醒您一句。”
阎埠贵冷哼一声:
“提醒我?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三大妈在一旁插话道:
“对,只要你不捣乱,
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激增。”
“叮,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再次攀升,已达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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