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己虽爱占小便宜,
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颜面何存?
“徐寡妇,你胡言乱语什么?
谁占你便宜了?
你别血口喷人!”
阎埠贵急了,大声辩解。
“就是棒梗那小子,他抓的你,跟我没关系!”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王同宗,
指望这位邻居能为他说句公道话。
王同宗却是一脸无辜:
“三大爷,你让我说啥呀?我啥也没看见啊。”
阎埠贵一听,更是急了:
“你刚刚不是看着的吗?
棒梗抓的她,你快给大家说明白!”
“这…这事儿难办,我真没看到,怎么帮你说?”
王同宗故作难色,心里却在偷笑,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已到账,
虽然不多,但也是意外之喜。
“王同宗,你故意的吧!”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
“三大爷,这话从何说起?
我害你什么了?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怎能赖我?”
王同宗一脸委屈,转而引导周围人评理,
一时间,舆论纷纷倒向徐寡妇那边。
阎埠贵急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能言善辩的他,
此刻却是有口难辩。“我阎埠贵对天发誓,
若我真有那等龌龊行为,
就让天打雷劈!”
他情急之下,竟发下毒誓。
话音刚落,王同宗适时从系统商城兑换的响雷符派上了用场,
一道雷鸣突兀地响起,震得众人一愣。
“哎呀,这是要变天了?”
“大白天的怎么打雷了?”
“是不是阎老头的誓言太狠,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认为这雷声是对阎埠贵的警示。
王同宗心里乐开了花,这十点福报值花得值,
既戏弄了阎埠贵,又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保持了清白形象。
阎埠贵则是目瞪口呆,抬头望天,心里直呼倒霉。
“这…这一定是意外!”
他自我安慰道,但话音未落,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彻底将他击垮。这下,连围观的群众都不再怀疑,纷纷劝阎埠贵认栽。
“三大爷,你就认了吧,老天爷都发话了。”
“是啊,三大爷,何必呢?
咱们都是老街坊,谁还不知道谁啊。”
……
面对众人的指责,阎埠贵依旧嘴硬,
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
“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他虽嘴上强硬,心里却如同万马奔腾,
生怕那“雷劈”之言一语成谶。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
若真有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我比窦娥还冤啊!”
阎埠贵看向徐寡妇,试图通过质问来挽回一丝颜面,
“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做那种事吗?”
徐寡妇面色冷峻,伸出两根手指:
“你不仅做了,还两次!我本不想计较,但你却得寸进尺。
你那笑,让人恶心!”
阎埠贵一听,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起来:
“我下作?我笑你让你犯呕?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我看到你就反胃,
还轻薄你?你哪来的脸!”
此言一出,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徐寡妇本就性格刚烈,哪受得了这等侮辱,
直接扑了上去,将阎埠贵压在身下,一顿撕扯。
“阎埠贵,我跟你没完!”
徐寡妇的咆哮声在人群中回荡。
阎埠贵此刻狼狈不堪,脸被抓得花里胡哨,
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只能连连求饶:
“你别犯浑,有话好好说……”
就在这时,陈所长闻声赶来,
分开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严厉问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王同宗适时插话:“徐寡妇说三大爷对她耍流氓,摸她屁股。”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3。”
王同宗心中暗笑,
这阎埠贵的怨念值虽不多,
但也算是个小收获。
阎埠贵急忙向陈所长辩解:
“陈所长,您得为我做主啊!我冤枉啊!”
然而,徐寡妇却哭得梨花带雨,
控诉阎埠贵毁她清白,言辞之激烈,
让陈所长也不得不信了几分。
“阎老师啊阎老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你这是在给教师队伍抹黑啊!”
陈所长摇头叹息,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失望。
在群众的指指点点中,阎埠贵被陈所长等人带走,
他一边挣扎一边咒骂:
“棒梗,你个兔崽子,竟敢陷害我,你不得好死!”老寡妇贾张氏虽目不能视,但耳力尚佳,
她愤愤不平地喊道:
“谁不得好死?你才不得好死!
陈所长,这种流氓分子绝不能姑息,
得让他尝尝法律的滋味!”
言罢,她似乎才意识到,
阎家并非全数被擒,
三大妈正冷眼旁观,蓄势待发。
三大妈行事果决,二话不说,
抬手便给了贾张氏后脑勺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贾张氏瞬间懵了圈,
捂着脑袋四处张望:
“谁?谁打我?”
王同宗见状,连忙上前劝阻:
“三大妈,有话好好说,动手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却也成功触发了系统的提示,
收获了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尽管这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贾张氏哪是吃亏的主,
她凭借敏锐的听觉迅速锁定目标,
反手抓住了三大妈的胳膊,
两人随即扭打成一团,场面一度失控。
围观群众虽议论纷纷,
却无人敢轻易插手这两位老妇人的恩怨情仇。
正当王同宗准备继续旁观这场好戏时,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唤。
他循声望去,只见人群缝隙中,
许大茂正鬼鬼祟祟地向他招手。
王同宗心中一惊:
“这不是消失多日的许大茂吗?”
他迅速穿过人群,
与许大茂会合于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
王同宗故作关切地问道:
“大茂,你这两天跑哪去了?街道和派出所的人都在找你,
连麦香岭公社也来人了。
你下乡放电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面露苦色,叹息道:
“此事说来话长,但归根结底,
都是傻柱那小子害的我。
等我躲过这一劫,定要找他算账!”
言毕,他话锋一转,询问起家中的情况。
王同宗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家里还好,就是你走后第二天,
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找过你老婆,
问了些你的情况。其他就没啥了。”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家那边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帮你照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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