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合作,给阎埠贵那老贼点颜色瞧瞧!”
王同宗故作犹豫:
“这…不太好吧,毕竟他是长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棒梗不屑地撇撇嘴,
“他那么对你,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王同宗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一丝为难:
“其实,想让三大爷吃亏不难,关键是得找对时机和方法。”
棒梗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
“你有啥好主意?”
王同宗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今天中午文工团来唱大戏,
三大爷肯定要去凑热闹。
咱们可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棒梗的反应。
见棒梗听得入神,他才继续说道:
“到时候,你找个机会,悄悄在人群中制造点混乱,
比如假装不小心碰到某个妇女的屁股,
然后趁机栽赃给阎埠贵。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让他百口莫辩。”
棒梗听后,眼睛越发明亮,
但随即又有些担忧:
“这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王同宗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事儿得做得天衣无缝,
不然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王同宗便转身离开,
留下棒梗兄妹三人在原地商量对策。
…………
文工团演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迅速传遍了整个街区。
人们纷纷涌向演出地点,生怕错过这场难得的盛事。
舞台上,演员们还未就位,但舞台下已经是人山人海。
阎埠贵也混在人群中,他来得不算早,
但凭借着多年的算计,还是挤到了一个相对靠前的位置。
“人可真多啊!”
阎埠贵望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感叹道。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三大爷也来了啊,这位置可不好找吧?”
阎埠贵转头一看,是王同宗,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王同宗啊,你也来看演出?”
阎埠贵客套地问了一句。
两人闲聊了几句,王同宗突然提议:
“三大爷,我帮您挤到前面去,找个更好的位置吧?”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声感谢。
他还不忘趁机提起给王同宗介绍对象的事,
想要趁机拉拢王同宗。
王同宗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应承着。
他之所以这么积极,其实是为了给阎埠贵安排一场“好戏”。经过一番努力,王同宗终于带着阎埠贵挤到了人群的前排。
而他们的目标,正是站在不远处的徐寡妇。
徐寡妇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在这个年代,
也算是个“背影杀手”。
她穿着朴素,背影看起来还算过得去。
然而,一旦转过身来,那张脸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王同宗心中暗自盘算,这样的对象,
最适合用来栽赃给阎埠贵了。
毕竟,谁也不会相信阎埠贵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于是,他故意引导阎埠贵站在了徐寡妇的身后,
然后悄悄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三大爷,我这身板儿是真挤不动了,喘口气儿再说。”
王同宗边说边喘息,显得力不从心。
阎埠贵见状,轻轻摇头,嘴上却鼓励道:
“同宗啊,再使把劲儿,自信点,咱得往里靠靠。”
王同宗苦笑,摆手认命:
“真不行了,就这儿吧,安稳看戏。”阎埠贵见状,也不再多劝,
毕竟大戏尚未开场,氛围正浓。
他瞥见王同宗眼神游离,便问:
“瞅啥呢,这么入神?”
“没啥,瞎看。”
王同宗随口敷衍,实则心中暗自盘算,
棒梗小子会不会按计行事。
正思量间,棒梗的身影在人群中如泥鳅般穿梭,
目标明确,直奔阎埠贵背后而去。
这小子虽小,心思却活络,
早先在高处已将二人位置锁定。
说时迟那时快,棒梗小手一伸,
竟是直接抓向了徐寡妇的臀部,
手法之娴熟,令人咋舌。
王同宗心中暗赞,同时也不免紧张,生怕计划暴露。
阎埠贵眼尖,这一幕虽未全神贯注,
却也捕捉到了几分端倪,心中暗道:
“这小子,够鬼!”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嘀咕:
“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徐寡妇忽觉异样,转头一看,
正对上阎埠贵那似笑非笑的脸,
心中疑惑却未及多想。
而阎埠贵,则是那种典型的“文化人”做派,
即便心中波涛汹涌,面上也维持着风度,
对徐寡妇微微一笑,欲语还休。
徐寡妇见状,心中虽有疑惑,
却也未深究,转头继续看戏。
王同宗在一旁,见棒梗初次尝试未果,
却未放弃,心中暗喜。
果然,不一会儿,棒梗卷土重来,
这次下手更重,得手后迅速撤离,混入人海。
徐寡妇再次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冒犯,
怒火中烧,猛地转身,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清脆响亮,惊动了四周。
“你!怎么打人呢?”
阎埠贵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徐寡妇岂是善茬,二话不说,
又是一巴掌落在阎埠贵的另一侧脸颊,这次更加用力。
“阎埠贵,你个老不正经!”
徐寡妇怒斥道,声音响彻全场。
阎埠贵彻底火了,大声质问:
“徐寡妇,你发什么疯?”
这一嗓子,直接将原本热闹的看戏现场按下了暂停键,
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的靠近,有的踮脚,都想看个究竟。
“阎埠贵,你敢占我便宜,抓我屁股!”
徐寡妇毫不畏惧,大声揭露。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在那个年代,这等事足以让一个男人身败名裂。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名声对他来说尤为重要,此刻却是百口莫辩。
“什么?阎老师干这事?不可能吧!”“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文化人也有败类。”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阎老师这心气儿,真是越活越年轻,
不过这回手笔未免大了些。
徐寡妇那样的,他怎就敢下手?”
“哎,这事儿我可不敢想,
要是我,宁可去秦淮茹家蹭茶喝,
也不愿沾那徐寡妇的边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话音未落,戏台前却意外地掀起了一场风波,
比台上演的还热闹几分。围观的邻里们,
一个个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八卦”津津乐道。
三大妈站在大妈身旁,
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她顺着人群缝隙望向阎埠贵所在的方向,
只见人头攒动,什么也看不清,但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瞧瞧你们家老阎,真是人老心不老,佩服佩服。”大妈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平日里两家虽算和睦,但一遇上事,
那点子温情便烟消云散了。
大妈这次算是逮住了机会,言语间尽是调侃。
三大妈脸色一沉,却也没多说什么,心里那个五味杂陈。
阎埠贵这边,更是如坠云雾,
莫名其妙就成了“流氓”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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