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王的面前起身,面向身后,那些久久等待的圆桌骑士和面色不善的罗马教会的使者马卡斯维尔一行。
阿卡多的情报汇报开始了
“五十五年前,一位潜伏到地下的纳粹少校,企图建立一支吸血鬼部队。而这个计划则因为我和沃尔特而胎死娘腹,但是那些家伙却并没有就此放弃。”
真相——漂浮于水上的宛如冰上一角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展露在众人面前。
“而如今,这个延续了半个世界的吸血鬼制造计划已经接近成功,这便是第三帝国最后的败仗残兵——最后的大队的真实身份,也就是千禧年的本来面目。”
但是,浮出水面的冰山,真的就是冰山的全面目吗?
“我是追着图扒勒该隐的血来到这里的。”
就在圆桌骑士和与会者都在为阿卡多汇报的情报感到震惊的时候,就在恩里克·马克斯韦尔在为奈月提供的情报准确性而暗地里点头叫好的时候。
一个身穿纳粹少年队员军服的猫耳少女凭空出现在了会议室大门方向。
“啊!”“嗯?!”
看着这位突然出现在场的少女,不管是刚刚还在暗地里拍手叫好的玛克斯韦尔还是负责警卫的警卫再或者是因特古拉都十分震惊。
他们不清楚敌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咔嚓!”
“咔嚓!”
而自然而然的,负责警卫的各位保镖们也纷纷地以最快速的将自己的枪掏了出,瞄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明显是对方阵营的少女。
“请稍微等一下。”
看着指向自己的各种枪支,猫耳少女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等等,丝毫没有露出害怕和胆怯的神色。
“我是特使,不是来和你们动手打架的。”
说着,从不知哪里掏出来一个十分款式十分陈旧,但是制造年份明显比较晚的视频装置。
“敬告在座的各位英国骑士团和罗马教会的诸位,我们少校有话和各位说。”
说完,就打开了视频装置。
一个身形肥胖,神情疯癫,面带恶魔般微笑的身穿白色礼服的眼镜男出现在出现在模糊的画面里。
这位就是少校,最后大队曾经的主官之一,现在唯一的领袖和指挥官,看着身后一地的夕日上司和将军的尸体碎肉愉快地赞美着眼前的一切。
“好就不见了,少校~”
看着画面中那位依然活蹦乱跳的少校,阿卡多朝着投影机方向走了过来。
“是呀,好久不见了,阿卡多。”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自己几十年来渴望打倒的对手,少校心中充满了神圣的感觉。
多少年了,自己等待着这个时刻多少年了?
五十五年?还是更长的时间?
不,也许更往前,也许更早,早在那个破碎的城市的地下,早在那里,那个基地,那个秘密研究所,那个华沙,在见到那强大的不可战胜的身影之后,就已经决定了。
打倒他!必须打倒他!用尽一切方法和手段,将他——阿卡多——这个暗夜世界的君王打倒!
五十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基地,那个华沙
曾经试过一次,但是自己输了。
彻底的输了,输的太彻底,太惨了。
基地被付之一炬,研究成果被摧毁一空。
自己曾经引以为为豪的一切都被那高傲的疯狂随随便便地摧毁和践踏。
最后延续战争的机会,最后无尽享受战争的可能。
包括自己生存的机会都被现在这个眼前的强大的一塌糊涂的怪物给夺去了。
太强大了,太厉害了,太不像话了。
曾经的自己能力是那么的弱小,在阿卡多的面前甚至没有任何谈话和作战的余地。
但是今天……
“能和你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阿卡多君。”
终于可以了。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眼前视频器上的那个肥胖的男人,因特古拉厌恶地问道
“哦,是皇立国教骑士团团长——因特古拉海露辛阁下,初次见面,真是太荣幸了。”
屈身,少校挺着肚子屈身向因特古拉行了个礼
多少年了?自己和自己的人像老鼠一样在地下躲藏多少年了?自己和自己的部队像一群乞丐一样奄奄一息的躲在自己深在丛林中的洞穴中混混度日。
半个世纪了。
丰华的世界,经历了多少的事情?经历了多少的战争?经历了多少疯狂?
柏林墙危机、半岛战争、古巴导弹危机、越长、中东战争、巴尔干战争……
多少次?有多少次机会,这个世界,有多少次机会可以让这个无聊的世界再次燃起自己最喜欢的战火,迎来自己最喜欢的战争。
但是这些星星之火都最后无聊地熄灭了。
世界再次恢复到了无聊的和平和平庸之中。
都是因为自己和自己的人没有实力,没有能力搅动这个世界,点燃这些星星战火。
美丽的名为战争的普罗米修斯的圣火呀,多少次了,你与这个无聊的需要你拯救的世界擦肩而过,让懒惰、平庸和无能统治和支配着这个可悲的世界?
但是……这些无聊、这些平庸、这些悲剧到今天为止结束了。
“你们到底是出于生目的干出这些愚蠢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这个敌对帝国最强大的特务机关的机关长用这样凝重的话语和语气和自己说话,少校觉得自己几十年的痛苦和隐忍终于有了汇报。
五十年前,弱小的无能的自己甚至连和对方见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即使对方那年轻的执事都瞧不起自己,肥胖且弱小的自己和自己的部队。
连英国特务机关的机关长都瞧不起自己,
那她身后的那个怪物,那个阿卡多对于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神话,是传说,是不可能。
昔日的自己,身中数弹,无能而默默地倒在苏联红军的子弹下,那个时候的自己连直面阿卡多的资格都没有。
而现在,装在机械的罐头里,通过机械苟延残喘的自己已经可以直视阿卡多,直视海露辛,直视半个世界前不可能直视和对抗的一切。
这是回报,是进步,是通向胜利之门的一切的关键。
“目的?多么可爱又好笑的问题呀,美丽的小姐~你的这个问题是十分愚蠢的。还说什么目的……”
在笑,嘲笑,大笑,蔑视。
蔑视眼前的这个无知的天真的少女,这个除了可贵的精神外既缺乏经验又缺乏手段的十分稚嫩的少女。
在这宣战的时刻,在这两军对垒等待着对方的将军和部队进攻的最后的死寂的瞬间。身为地方将军统帅,会把自己方面的主攻方向和计划告诉对方吗?不会!绝对不会!任何一个渴望得到胜利的人或者怪物都不会!除非他或者它不想得到那甘甜美味的胜利。
“极端的说的话,这位小姐,我们是一群没有什么目的的家伙,我们并不存在什么目的。”
而为了得到胜利,必要的掩饰和佯攻都是必要的。
“请搞清楚,因特古拉小姐,这个世界上,不光是存在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存在一些像我们一样的为了手段不择目的的家伙呢。”
既然对方想要相信,那么就将伪装和掩护做到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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