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着冤枉的声音戛然而止,吕禾枢目光放空了许久才幽幽收回思绪。
“当然、当然是我在边疆,凭军功得来的。”
啪一声闷响,吕禾枢脸上赫然肿起。
江清月垂在身侧的掌心泛红,如玉修润的手指颤抖不止。
门口守着的那名御龙卫吓得魂都一颤,连忙上前小声说道:“小姐,这种事您吩咐属下便是,您仔细您的手。”
江清月随手往后一挥,御龙卫欲言又止却还是赶紧退后。
这一退不要紧,瞥见了门外的督主,就要了命了。
“你凭军功得来的?你凭谁的军功?你偷的谁的军功你忘了!”
江清月情绪已然处于失控的边缘,细嫩的小手高高扬起又甩下一巴掌。
“我兄长留下的随记中,还提到你是个可造之才,他愿日后多教导你一二,好让你能早日堪当大任!”
“你便是这般报答我兄长的吗!”
“你便是这般辜负我兄长赏识的吗!”
“你便是这般恩将仇报的吗!”
“你这个良心狗吞的白眼狼!云生!把他铁链解开!”
云生当即上前,三两下解开带有机关卡口的锁链后,将吕禾枢提起随手扔在杂草以外的墙角。
吕禾枢顶着红肿的脸抬起头,盯着江清月的眉眼,脑中有什么东西逐渐清明,却又一时半刻想不起来究竟忘了什么。
江清月一脚踹在吕禾枢的膝盖上,将人踢得滚回了杂草前。
“你也知道此处是御龙衙,进了此处便生死不由己。”吕禾枢费劲地撑起身,心不在焉地抬起头:“所以,凝安郡主这是要饶我一命?”
江清月死死盯着他,倏尔一笑,抬手指向身后的云生。
“我给你指条明路,他让你一只手,你若赢过他,我便放你回边疆继续为百姓征战。”
话音落下,云生有些委屈地拧了拧眉。
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等吕禾枢爬起来摆好架势后,默默地将双臂都背在了身后。
几招之下,吕禾枢愣是没碰到云生半寸衣角。
连近身都难,刚冲过来两步就被云生抬腿踹飞了,甚至到后来吕禾枢还随手抄起一根三尺长的狼牙铁棍,如此也依旧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最后被云生一脚踢在墙上,一口鲜血喷出,再没爬得起来。
“你这般的废物.....”
“居然是你这般的废物!抢了我兄长用命换来的军功和战盔!”
江清月一把抽出墙上凌迟所用的剔骨刀,一刀竖着削下半条血淋淋的手臂。
吕禾枢痛得直接昏过去,却又被江清月一针扎在大穴上骤然清醒。
“我准你昏了吗?折磨结束前,你给我好好睁开眼受着!”
又是一刀血肉割下,吕禾枢口中的血从齿缝泄出。
看着江清月有几分熟悉的五官,吕禾枢先是一愣,而后疯狂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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