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时母更有力气,时月白就必须双倍输出。
她没有办法,筋脉这个东西很脆弱,胡乱的来只会让自己的筋脉寸断。
会有爆体全废的危险。
时月白只能让自己的脂肪能量游走速度,比之前加快了一倍。
这种疼痛感也是加倍的。
时月白咬着牙,在时母的痛呼声中,紧紧握住时母的手,持续不断的给她灌能量。
疼到极致了,时月白也会在心里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儿?她堂堂大巫,从来自私自利。
为什么要为这么一群人这样牺牲奉献?
气死了。
时月白觉得自己这性格,都快要变成个大圣母了。
“月白,月白......”
时母的声音响起。
她躺在床垫上,眼角都是泪。
明明疼的要死,在看到时月白满头都是大汗,还一脸疼痛咬牙不说的模样。
时母还哭着问,“月白,你疼不疼啊?”“妈妈在这儿,哦哦,妈妈在这儿,不疼不疼。”
时月白心头一酸,时母或许不是个好婆婆。
但一定是个好妈妈。
她吸了口气,尽量平稳的声线,
“没事,妈,一会儿就不疼了。”
原主吃了她妈的口粮,时月白用了原主的身子。
这恩情,时月白来还!
她狠狠的咬着牙龈,再一次极速的调动着周身的脂肪能量。
速度,比原先快了三倍。
筋脉疼的都快麻了。
这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的感受,比起时母的分娩痛,也不知谁轻谁重。
“出来了,出来了。”
一直板着一张脸,满脸黯淡疲惫的农雅思,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笑意。
一抹生机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笑的有些激动,
“是个女孩儿。”
时二嫂的脸也有些激动,她努力的对着那一道微弱的啼哭声方向,
“孩子怎么样了?”
就是,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零件挺齐全的孩子。”
农雅思只能这么说,她将血淋淋的孩子抱给时二嫂,开始处理时母的恶露。
一旁的时月白终于松开了时母的手。
她周身的疼痛感消失,沉默的坐在平板手推车上,看着时二嫂怀里初生的婴儿。
时幺幺从火堆边上爬过来,也不嫌时月白浑身汗津津的。
她趴入时月白的怀里,
“姑姑......”
“乖,幺幺,把那个水壶递给姑姑。”
水壶是逃荒来的。
还是个新的铝制烧水壶。
时月白认命的使用聚水咒,往水壶里装满了水。
趁着农雅思在给时母忙碌的时候,时月白带着时幺幺,从火堆边上夹了几块炭,放入了烧水壶的底部。
这种户外烧水壶设计的极为方便,火炭放入烧水壶底部,不但能让火炭的温度保存下来。
还能给水加热。
时月白让时幺幺取来一个小塑料盆儿,把温热的水倒入盆子里,
“二嫂,你把宝宝抱过来,稍微洗一洗。”
农雅思震惊的看着冒了丝缕热气的水盆。
这时家是什么家底啊?居然有这么清澈的水,还能用水给新生儿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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