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走廊中,和善的青年撕下了假面,
温柔的笑脸,变的傲慢与冷漠,
两者代行之“源”并非敌对关系 ,但也有利害相争,
同为“源”的直系代行者,
许都更没必要委屈自己去讨好他,
许都也明白,自己的伪装骗不过这位能直接看透灵魂的家伙,
那么就没必要这么麻烦的去包装自己了,
他没有说话,直接转头往下走,将赵渊甩在身后,
赵渊手上的纯白镰刀再次出现,这次的镰刀更大,
镰刀提在手中,他默不作声的紧跟在许都身后,
剩下的走廊像是走不尽一样,地宫的两侧上都长满了绿色的绒毛,
似乎这些猛毒就连无机的石壁,都能侵染,
向下行进了将近一千米,终于来到了尽头,
巨大的石门出现在他们眼前,
石门上刻满了古老的壁画,
第一幅壁画是一个巨大的卵在深坑之中,
第二幅壁画上一些线条小人,似乎给这个卵搭建了一个宫殿,
第三幅,一群人围着宫殿跪拜,
第四幅,一个线条人被放进罐子里,
第五幅,罐子中重新诞生了一个头很大的线条小人,
最后一幅壁画上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散发着代表光的线条,身旁供卫着许多的大头小人。
“愚民。”许都刻薄的评价,
没等许都有动作,赵渊率先上前,去推石门,
原本在资料里描述并不沉重的石门,在赵渊推动时却似乎重若千钧,
许都虽然没上手去推,但是从赵渊胳膊隆起的肌肉上暴跳的青筋,就能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过石门正在被一点点推开,
在石门被推开一条缝的时候,赵渊猛的再一用力,
“轰隆”
石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倒飞出去,
随着石门被打开而放出来的是,那一股股粘稠的的恶意,
墨绿色的猛毒像是井喷般席卷过是门前的二人,
黑暗中的蠢肥之物的细小眼睛凝视着不请自来的恶客,
腐败一切的气息,像是潮汐一般源源不断的腐化着周边一切物质,
即便是无机的岩石也在权柄的侵蚀下化作脓水,它座下的猎犬与虫豸,即便是未得到主的命令也像是疯狗一样冲着门外之人扑来,
“无礼。”
乐师不屑的嗤笑出声,却并未动作,
因为持镰刀的的恶客已经开始了他沉默的屠杀,
白色的镰刀在狰狞的丑物之间穿梭,即便是被擦上一点,畸变的生命也自此终结,
座上肥胖的御者眼见子民的灭亡,像是按捺不住愤怒,长在腹部上的巨口喷吐出腥臭的液体,
被液体溅到的怪物,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次蜕变,纤瘦的身体肌肉开始疯狂生长,
指甲上闪过绿光,溅到地上的的液体升腾起雾气,
被雾气笼罩的赵渊感觉,头脑逐渐昏沉,伴随着高热,
在其提纯精粹下,即便是普通的流感也变成了致死的恶疫,
看见那个死肥宅开始动真格得了,
许都也不能再摸鱼,
他周围黑暗开始沸腾,脖颈上的微型摄像头也被无形的遮挡,
自阴影中三层琴键的独特钢琴浮现,
优雅的乐师向着昏暗宫殿中的敌人发出宣言,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巨婴罢了。”
手指砸落,黑白键发出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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